“我去,这球我都没接到?一定是我太久没练的结果。”年作孤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差到这种地步。
明明是老爷攀找的他,那个女人怎么还不来?
“发球。”倪尘傍说。
年作孤摸了摸鼻,“开心啊。”
倪尘傍直接掐住年作孤的后脑勺,“今天去我家参观参观。”
年作孤看向两人。
专门培养的陪酒女,产业链丰富,利还。
年作孤发了个球,倪尘傍接住。
倪尘傍不听,看她小嘴巴巴的,掐着她的脖吻了上来。
“她打羽球?”倪尘傍得知她的位置和活动的时候,挑眉。
要不是当年老爷帮他铲除了祝氏,他不想答应这个联姻的条件的。
阮到蓝和倪尘傍的助理觉气氛不对,撒就跑。
打了一个小时,年作孤觉得不行了,两人才场。
喂,你跑了我怎么办?
倪尘傍握了握,脱西装外套。
他想火。
“玩的开心?”倪尘傍冷不丁地说。
有种家夫抓到在酒吧蹦迪的妻的觉。
他都接过去了。
阮到蓝礼貌地把球拍给他,然后坐在休息区的椅上喝。
“她那么闲吗?滕老爷不得给她安排个工作吗?”
…
“怎么?穿上就跑?”
倪尘傍笑了,问阮到蓝,“能给我吗?”
倪尘傍越来越上,“要不,就在这里。”
…
年作孤像受惊的猫一样反抗挣脱,退到安全距离,“不行,今天我打球打累了。”
时间来到4月10号。
私人育室的门已经被逃跑的两人关好了。
阮到蓝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转看见了倪尘傍走过来。
倪尘傍看着她警惕的模样,掐着她的腰让她往后退。
年作孤的力气不大,阮到蓝总觉得这总裁憋着劲没有使来,纵着年作孤打技术不还有挑战的球。
“去瞧瞧我那未婚妻。”
自从倪尘傍初夜那晚,这两天年作孤都没有来找他,倪尘傍有烦心。
连年作孤都开始佩服了。
他们倪氏,在欧洲的路比他滕氏要广的多。
“行,没问题。”老爷给了她一个日本酒店料理。
可是,倒是老爷有能力,这只老狐狸帮他除的净净。
倪尘傍边说边走办公室。
年作孤很无助,她现在能的就是仰承受。
“给他呗。”年作孤觉得他应该也会羽球,不会的话,这少爷可能不会主动要求打球。
……
年作孤了太阳,她要考的是西班牙语。
她咳了几声,年作孤皱眉,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年作孤浑都是汗,两人靠在一起很。
阮到蓝看了年作孤一。
年作孤又挑眉——这厮怎么来了?
她正好是学习学累了放松放松,这哥们就来了?
“我没想着跑,注意你的用词,我就是很累ok?”年作孤试图和他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