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之后再跟你解释,真的忍不了了,憋太久了。”
惊羽用力住他的胳膊,咬着牙问:“所以,白天是他,晚上是你?”
沉默。
“囡囡,是你的女儿?”
还是沉默。
“你让别人娶了我,然后夜里再来爬我的床?”
齐焱终于憋不住那气,长叹声,开始狡辩:“是我与你拜的堂,成的礼,那小太监只是帮我照顾你……”
“我夫君是……太监!?”
“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才是你的夫君。”
惊羽用力推开他,如以往在家中一般发号施令:“掌灯!”
齐焱无奈摆了摆手,上灯后乖巧地垂手而立,言又止。
看清那张丰神俊朗的脸后,衣冠不整坐在桌沿上的少年怔愣了半晌,万般委屈涌上心。
怪不得这么大的动静张嬷嬷她们无人敢来,太后娘娘待囡囡那般慈,林老夫人一直对他另相看,京中坤泽不计其数,偏偏选了他乳娘。
夜夜欺负他也就罢了,竟往后里那么多女,还将桃夭送给李则宁,为那个郡主夜夜放烟火。
这日真是没法过了!
“成婚那日是你,也就是说,所有人都知我嫁给了你,只有我自己不知!那我夫君的死……也是因为你?”
齐焱实在是听不得这夫君二字,不禁有些愤愤然:“我才是你的夫君,他没照顾好你,还对你动手动脚,偷卖朕给你的准备的衣补品,将你的消息通传给珖王,本就该死。你惦记着要为他申冤也就罢了,怎能张闭叫他夫君,是当朕也死了吗!”
“好呀,陛是要在此耍里的威风,要治我的罪吗?”惊羽刷的一站起来:“你大可旨杀了我,死了总比什么也不知,被蒙骗许多年!”
齐焱了气,火气转瞬即消,赔着笑说:“小羽,你声音小些,否则明日里所有人都知晓我惧,于你的名声也不太好。”
“陛骗我许久,我一个带着孩的寡妇,要好名声有何用?”
惊羽心中憋着气,从桌上来,抹角的泪,整理好衣裳,盯着那盏齐焱方才亮的烛火冷声:“世事难料,果然如这生生灯火一般,明暗无辄,你我之间,自今日起便再无瓜葛,陛请回吧!”
“你说什么?再无瓜葛?”
齐焱深一气,极其熟练地将正在赌气的少年打横抱起,两步就送床帐,也不知在床边的哪个柜里摸一红绳,二话不说便将惊羽的两只手分别绑在床架之上。
“啊……痛……”
肩膀上的伤还未完全愈合,齐焱虽手上留了,这样的捆绑姿势,却还是免不了拉扯到了伤。
到底是舍不得真的疼他,齐焱将有伤那一侧的绳稍稍松了松,语气冰冷:“小羽,你这辈都不可能离开我,从我第一见到你时,便定了决心,要生生世世与你在一起,哪怕是用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