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羽真的只是在讲理,却没想到被住乳尖,吓得险些尖叫声。
最苦的是那酒壶之中的乳汁渐少,很快便再也倒不什么了。
停在少年浑圆的肉上。
想过吗?
少年的脸肉可见的苍白起来,忙说:“陛,我去后面给您加些…… ”
惊羽眶中的泪应声落,委屈地咬着唇,眸光黯淡了不少。
齐焱竟然很满意这个答案,险些就笑声来,最终还是神如常,淡淡问:“想见囡囡吗?”
“你欺负我!”
“小羽明知故问。”
镇吴的使臣也借着机会敬酒,这可苦了惊羽,都被摸了个遍。
“不,朕舍不得小羽离开,瘾犯了,现在就要。”
绝不会有如此孟浪无状之举,的确是相敬如宾。
“怎么又要哭了?”
惊羽忆起一些并未过去多久的往事。
明明能挤来喝,偏要拉自己来此受辱,若是被瞧见,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取个屏风来。”
齐焱教他:“双手捧着,喂到朕的嘴里。”
惊羽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怒气,用力推开齐焱的双臂,“陛,我们坤泽虽说是男,可婚向来如女一般,那位郡主就在席间,我们这样若是被她瞧见,你以后的日可就不好过了。”
惊羽愣住,对方若是个孩自然好喂,可这么大的男人,要如何喂啊?
齐焱却一副酣饮未足的模样,伸手了惊羽的微微胀的脯问:“酒壶中的吃完了,接来该吃什么?”
齐焱话音未落,两旁的人便抬了一张屏风立于席前,将两人与方的宾客隔离开来。
“这怎么能叫惧,夫妻之间该是相敬如宾。”
他年纪小,长得又俏,小事待他很好,都依着他,就连床幔之也是次次温柔以待,从不急切用。
还不是他惹的!
齐焱故作冷漠地松开手,靠在龙椅之上,一脸玩味地盯着已方寸大乱的少年。
齐焱到底是心疼了,见他面带痛,手也了一些:“你这几日郁郁寡,是在想他吗?”
手忙脚乱地斟酒添菜不说,时不时还要控制住呼,以免叫声来。
少年哪里受过这般戏,眸间雾气渐,看就要哭来。
“他是囡囡的爹爹,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应当是要想的。”
惊羽用力地:“想!”
人在怀中坐,胆向两边生。
“前几日还叫朕阿焱,今日怎总是陛陛,听得人心烦气躁。”
惊羽有些时候真的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能用如此正经的语气说这般混账话,振振有辞,一副君派。
惊羽急了:“陛……这是什么?”
来不及拒绝,人已被拉怀中,惊羽恨不得把脸埋,就连说话也颤抖起来:“这么……多人……陛不可……”
“啊!痛……”
“啊……你……”
挑逗似的轻拍了两,才举杯将乳汁饮尽。
惊羽在心底自问。
“那便解了衣衫,先喂饱朕。”
齐焱眸中似有堵不住的怒火,“你与丈夫也相敬如宾吗?如我们这般吗?”
他与先夫白日里言语不多,除了事前一日的午后,那小事饮了些酒,在桌边摸了摸他的手,其他时候连话都不会多说几句。
见怀中人走神,齐焱越发难以自控,手上并未怜香,用力握住那团肉搓起来。
完了,真的要在大庭广众被吃抹净了……
齐焱竟不生气,反而一脸哂笑:“小羽的意思是,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