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酪的香气裹在唇齿之间,被细细的舐卷走。
卷住乳尖时不时上一,还有空用舀上一勺桌上的桂花酥酪,惊羽微张的粉小中。
“我帮小羽一会,了便不痛了。”
惊羽不是初经人事,可从未有过这种奇特的觉。
齐焱抓住他双的动作稍稍缓了缓,惊羽便在桌上踉跄一,浑上都紧张地抖了抖。
不知什么事温柔又霸地冲花,让他的魅肉因为动而剧烈颤抖着,前赴后继地痴缠上来裹住那令人愉的柔,涌汩汩花汁。
齐焱的眸光微微闪过一丝清明,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得怀中人惊叫一声。
前人眉尖那淡淡的皱纹,装的是虽千万人吾往矣,虽千万里日夜兼程,是世人中的罪恶,是阖棺才能洗清的怆悢。
双肘奋力支起上半,惊羽终于从蕴着汽的睫隙中看到,那个男人正趴在他的……
齐焱起伏不定,那日山寺之间的馥郁花香今日却好似怎么也寻不到。
忘我地品尝着他的。
这样便疼了吗?还真是。
“昨日的衣衫才不好呢……”
惊羽忍不住伸手轻抚齐焱的眉,就好似对囡囡那般,柔声:“阿焱乖……”
先是轻轻地舐,接着是激烈地,再用探。
齐焱难自禁地伸手了诱人的花苞,溢,让濡湿的分肉可见的扩散开来。
冰冷,颓苦。
濡湿的锦缎便生动的如藏着一朵苞放的小花。
齐焱伸手拍了拍他的,有些不满意他今日的衣着:“还是昨日的衣衫更好。”
言罢,他便住那只乳,细细捻磨起来。
到底是少年心,得如,心却能飘得老远,一会儿是襁褓中的女儿,一会儿是已故的亡夫,一会儿又是齐焱那张能迷倒众生的脸。
他双手捂着脸,一半羞愧,一半害怕,嘤呜一声便哭将起来。
齐焱将惊羽的往上压,粉的肉便一览无遗起来。
还不够。
“我吃饱了,自然也要喂饱小羽,告诉阿焱,还想吃什么?”
正如山寺中晚开的花,芬芳馥郁,香气诱人。
他自顾张着掩面痛哭,哪里得了长袍大开,亵外,玉门正对着齐焱。
他不是中的贵人吗?为何会这种神?看一便让人忍不住心疼。
“还真是的,怎么这么湿?”
就好似囡囡刚生那几日,为了乳娘,他服了很多药,只能由隔大娘喂养。
齐焱只觉得自己好似疯了,在其他地方尝不到的那花香似乎就藏在此。
“你……你……你要……”
还是一朵在雨浸满花汁,待君采撷的花。
哼一声,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乳,捻抹挑拨了一阵,引得小乳娘一声轻呼:“嗯哼……阿焱轻些,痛。”
惊羽也不知是哪来的胆,十分熟稔地伸拳在齐焱轻捶一,想呵斥一句,又想起对方的份,吓得腰都直不起来,斜斜倒在桌上。
惊羽脸红得快滴血来,在酥麻之中难以自抑地浑颤抖着,小嘴也兜不住香甜的酥酪 ,白的稠自嘴角,一副失神的模样。
语未言尽,玉唇便被堵住。
酥酪撒了一桌,小巧的白玉碗也落到地毯上,吓得少年呜咽一声险些摔到地上。
握着两条的手渐不安分,在人意乱迷间便褪去那件诱人又碍事的亵。
“嗯啊……”
好在齐焱拉住他的双,才勉撑坐在桌上。
每抱一次她都要哭闹一会儿,哭过之后便会这种颓苦的神,仿佛在怪他,看的人揪心。
明明已经生过孩,那却得好似能掐来。
于是他低去,对着粉的花了去。
惊羽惊恐万分,正翻逃离,却被欺而上压在桌上。
齐焱用力地吻他,闭上品尝着他中的味。
“阿焱,疼……”
俊的少年不懂,孩的愁绪与成年人有所不同。
惊羽还从未被人这样瞧过,紧张地发抖,花也翕张着吐花汁。
张嬷嬷给他安排的亵是上好的白锦缎,轻薄的布料被洇湿,原本的白变得若有似无起来,隐约能看到底的轮廓。
惊羽嘤呜一声,想伸手去拉,却被反扣住双腕。
接着便撞上一双阴骘枯黧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