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心玉石的,上面还分布着小孔,李有得一低,涎就顺着孔滴滴答答的淌了来。
李有得平时最净,宦官割了那儿后憋不住,他便尽量少喝,多去如厕。怕别人觉得他上有味,他就每天都洗澡,还会扑香粉。但此时此刻,他却控制不住的漏,到了床单上不说,还当着慧娘的面。
他太脏了,慧娘会嫌弃他的。李有得崩溃了,一边拼命仰起不让再来,一边挪动想把那块滴上了的床单盖住。但他的双手都被捆在床,只能靠膝盖一一往前蹭,在慌忙之中又不得章法,反而只能在原地打转,一时间倒像是他主动在陈慧手指上起伏一般。
湿的随着药和手指的刺激开始源源不断的分,随着李有得和陈慧不同频率的动作,咕叽咕叽的声和铃铛声充满了整个屋,多余的随着手指的来回查被带了来,顺着李有得的间到了膝窝,汇聚成了一摊小小的池。
“哈,啊啊……”
李有得越是着急挪动,后庭传来的刺激越烈,他的嘴又被玉石球卡着,无法再咽声音,只能发一声又一声变调的息和呻。还好李有得早就让人们远离了这件屋,不然所有人都能清晰的听见平时衣冠楚楚的司礼监秉笔太监此刻发的淫靡声音。
陌生而激烈的快混杂着对自我的厌弃,李有得并没在陈慧的中持多久,就被这浪上了峰。随着前一白光闪过,李有得短暂的失去了神志,完全沉溺在了带来的烈刺激中,黑纱的双无神的瞪着,的垂了来,顺着巴滴滴答答的往淌,在他与床铺间拉了一条细长的银丝。
陈慧的手指受着李有得后庭传来的阵阵搐,知他已经了,于是放慢速度慢慢那块凸起帮他延长快。只是李有得在床上无声无息的躺了五分钟,还是没动静后,陈慧开始心虚了,难玩大了?
陈慧把手指来,扶上李有得的肩,李有得一抖,随即开始猛烈的咳嗽。陈慧把他嘴上的球摘来,李有得还有些没缓过神,中喃喃:“慧娘,不要了,不要了……”
“不来了不来了,公公,已经结束了。”陈慧床了一个蜡烛,微弱的光照在李有得脸上,他突然打了个激灵,然后把自己紧紧的缩成一团,“别看我,慧娘别看我,我好脏!”
“不脏的,公公最香了!”陈慧把捆住李有得双手的麻绳和他脖上的铃铛都解开,然后把李有得抱在怀里轻声安抚,见李有得绪稳定了些,陈慧才伸手摘掉他脸上的黑纱。
黑纱已经被李有得生理的泪打湿了,黑纱的双雾蒙蒙的,还着一包泪,角也哭的通红。陈慧见过不可一世的李有得,小人得志的李有得,媚上欺的李有得,也见过动无法自的李有得,如今她也见到了他这样狼狈又可怜的一面。陈慧看着他汗湿的发丝,酡红的脸,和泪混杂在一起的凄惨样,只觉得怜且心疼,又想把他欺负的更惨一些,最好哭的止不住才好。
陈慧攥着李有得肩膀的手指弹动了一,遗憾的放弃了这个想法,她得学会可持续发展才行,一欺负的太狠,以后这种福利没有了怎么办。
“公公,你还好吗?”陈慧讨好的亲亲李有得的嘴唇,“慧娘伺候的公公舒服吗?”
李有得缓了半天,终于回了神,却已经被陈慧浑上看了个遍。算了,他在她面前早就面里全丢光了,也不在乎这些,反正她不会厌弃他的。
李有得撑着床离开陈慧的怀抱,想站起来,却双膝一差没跪地上,陈慧赶紧冲过去扶住李有得,低声询问:“公公,要我叫阿大阿二端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