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这边是reshui,这边是冷shui,这样开。”染秋在放好睡衣和药品后就拉上浴室门走了chu去。
染秋一走,狭小的空间里,就剩他一个人了,空气似乎都冷了许多。
岑寂叹了kou气,脱xia了那件纱衣。
在xiatichu1简单冲洗了一xia,打算用手指伸jin去检查一xia。
事qing的发展却超chu了岑寂的意料,温re的shuiliu冲洗过他的阴jing2和女xue,仿佛亿万只蚂蚁在肌肤上爬行,又yang又麻——他ying了。
岑寂原以为,脱离那地方,他便脱离了苦海,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未曾想,他的shenti已经离不开那种事了,他的shenti被打上了抹杀不去的烙印。
被那些畜牲xia过太多次药了,又被翻来覆去凌辱调教过那么多次,他的shenti已经被改造成了极mingan的ti质,才被细密的shuiliu冲刷了一xia,就不由自主地涌现chu了yu望。
真是,恶心啊,恶心到想毁掉。
阴痉已经翘起来了,正吐lou着guitou,岑寂低tou厌恶地剐了它一yan
只是,才一yan,他的脑zi就不受控制地眩晕了,那些不堪的记忆像一张一张的图画一般在他的yan前闪烁,那些脸,那些阴痉,像梦魇一般在他的脑海里涌动浮现,挥之不去……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也尝试过逃离那里,可真的逃离了,却悲哀地发现,他的shenti似乎被困在了那里,他现在,不必被哪个男人qiang迫,都能被自己的阴痉刺激到冒冷汗想吐。
岑寂有些绝望地抬tou看着天花板,想大声质问,想尖叫,甚至想哭。
为何神要薄待他于此?为何要这般戏nong他,才给了他希望,又将他推jin深渊,他zuo错了什么?
但他未曾张嘴吐chu哪怕一个字yan,只是费力地撑着墙缓了一会儿,缓缓地吐chu一kou浊气。
不能在浴室待太久了,会被发现的。
岑寂闭上yan,认命地将手伸向了他bo起的阴痉,把翘起的阴痉往xiaan,可得不到抚摸和释放,阴痉只会反复弹起,像是一只丑陋的不知廉耻的虫zi。
岑寂恼怒又嫌弃地扇了它一巴掌,剧烈的疼痛顷刻间在脑zi里哗哗作响,yu望却没有消退xia去,反而愈演愈烈了,连xuedao里都有些湿run了,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婊zi,一天是婊zi,终shen是婊zi,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
“岑寂,婊zi,畸形古怪的浪货,你合该被人玩死在床上。”
“贱婊zi,你只pei被千人骑万人压。”
……
不,不,我不是婊zi,我不是……
她说我不是婊zi,她说我不是淫dang的,她说我只是为了活xia去……
我不是婊zi,不是……
岑寂一xia接一xia地扇着那可怜的阴痉,打得东倒西歪,通红zhong胀,“啪啪”的声音在浴室里回响。
染秋都被这声响惊动了,赶忙跑到浴室门kou,用掌心叩着门,“岑寂!岑寂!岑寂你还好吗?岑寂能听见我说话吗?”
岑寂被她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停xia了手,他看着已经zhong起来的阴痉,觉得自己有些蠢不堪言。
岑寂默默走到门kou,用指节,轻轻敲了敲门,声音小如蚊呐,“染秋,我没事的,只是……抱歉。”
岑寂撑着门,有些失魂地看着磨砂玻璃上的掌印,鬼使神差中,他抬起了手,轻轻用指尖勾画着染秋印在门上的掌印,然后掌心对着那阴影,贴了上去。
“岑寂,你没有错,岑寂,不要惩罚你自己,岑寂,你的shenti无罪,别惩罚它……”
染秋站在门kou,一声一声一字一顿地重复。
那声音骤然传过来,激得岑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