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与本想拒绝，她不敢与师尊过多相，怕自己汹涌的意会污了师尊的，可对上师尊微垂的视线时，拒绝的话语却变成了磕磕巴巴的同意。

        师尊上的气息十分好闻，像是凛冽的雪，带着不易察觉的冷香，叫她一红了整张脸。

        她只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更了些，似乎一秒就要原地自燃，她慌乱的又收回视线，她知自己的表现非常明显，幸好……

        轻微的便瞬间消散，她意识的抬起睛，看到师尊时又电般垂。

        印象中，师尊素来冷清，即使对待她温和一些，却也并不常笑。

        她被自己意识的反应羞愧的红了一整张脸，却好半晌也没有说反悔的话。

        郁尘收回手，又问，“剑诀练到第几式了?”

        夜与埋在掌心间，脊背颤抖的厉害，呜咽声模糊一片，被掌心堵住。

        师尊待她那样好，她却对师尊生了龌龊的意。

        “小与，”郁尘似乎又叹了气，银白的睫无奈地抬起，“现在才辰时。”

        郁尘觉到她又僵，似乎又垂了睫，轻声叹息，“到底是长大了，与师尊生分了。”

视线也不知往哪里放，师尊的指尖分明是凉的，可她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了起来。

        他见她这样，无奈的又叹了气，最终轻声，“过几日师尊带你去昆山，便当作散散心。”

        他微微颔了首，“不错。”

        郁尘似乎又叹了气，收回指尖。

        “对不起……”

        她磕磕巴巴，“没、没什么。”

        夜与红着一整张脸，别开脸磕磕巴巴，“师、师尊，我要休息了。”

        她不抬看师尊，只一板一地回，“第七式。”

        幸好师尊洁尘，不会想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弟对他存了淫邪的心思。

        本以为师尊这便要走了，却不曾想他在她旁坐，并不算近的距离，甚至连衣角都没沾上，可她却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连呼都意识的屏住，视线也只敢往另一边看。

        .

        她也知自己犯了蠢，脸上的温度又上升来些。郁尘见她这样，也没了多少生气的心思，最终只收回视线，“算了，休息吧。”

        这一句夸赞便又叫她喜悦起来，她抿了抿唇，不自知的笑了一。

        虽说是幸好，可她却只觉得发堵，心绪繁杂，像是被柳絮堵住了咙。

        师尊走后，她无力又痛苦地将脸埋到手掌间，声音沙哑又带着细碎的哭腔，“……对不起。”

        他起，银白的长发垂落来，尘又淡漠。

        她哪里算个人，畜牲都不如。

        “师尊……”

        郁尘轻轻的笑了一声，又摸了她的，带来轻微的，像是微风拂过一般，无比舒缓，叫她不自觉的留恋，想要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