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撑起,将姜禾压在,另一只手替她梳理耳边的乱发,语气温柔得可怕。
姜禾被他的举动吓到了,刚才因为愤怒而暴起的长辈气势彻底没了,缩着求饶:“不要,小洲,你先放开我,小姨不怪你了,你先把我放开好不好?”
“不……啊……”姜禾嘴里不断发难耐的呻,漂亮的眸中蒙上了一层迷离的光。
姜禾偏躲开,屈辱地闭上睛,她僵着,绷直脊背,唇线紧锁,不让自己发任何声音,给任何反应。
至她腰间,轻轻抚。
“小姨,小姨,你里面……好、好舒服……”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陈柏洲脸上,姜禾中蒙上一层雾气,嗓音颤抖:“陈柏洲,你为什么要这样?”
可,背德乱的禁忌却伙同酥麻酸胀的快,一起折磨着她的神,煎熬着她的灵魂。
他低来,要吻她的唇。
然后,着气,狠狠摆动腰,肉棒她最深,连续百来大开大合的,将的人彻底了来。
空气沉默了半晌。
官的刺激一波又一波袭来,她紧闭的唇也在接连不断的快冲击有了隙,漫溢破碎的呻。
她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妥协,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双手抵住男人的膛,可她本推不动他,最终只在他留几条浅甲痕。
男人被打得侧过脸去,尖了被打的那一边脸颊,再转回来的时候,嘴角的笑意竟然还在:“为什么?”
的床单早已经湿透,姜禾也彻底被得成了一滩,再没有一丝力气抗拒。
“小姨,这酒不烈的,你多喝。”
他拨开姜禾额前乱发,
陈柏洲呼重,薄被之,不断上起伏,他鬓边落汗来,甩落在姜禾肩。
他伸手将额上烦人的汗抹去,脸埋姜禾的颈间,贪婪地呼她的味:“小姨,你好香。”
“小姨,今晚我陪你好不好?”
酥麻的让姜禾脑海中藏在角落的记忆碎片见了光。
陈柏洲唇角勾起满意的笑,终于舍得放慢律动的速度。
“因为我你啊,小姨,十四岁的那年,我就告诉过你了不是吗?”
陈柏洲仔细吻去她角残泪,唇落在她耳边,轻声开。
回答她的,却是一记深深的贯穿。
于极度兴奋中的陈柏洲本觉不到疼痛,他的目光始终凝在姜禾致丽的脸庞,看着她抗拒,看着她挣扎,看着她沉沦,看着她坠落。
姜禾奋力挣扎,可如今的她早已与陈柏洲力量悬殊,连捶加打也撼动不了这个成年男人半分,最后又气又急,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男人并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反而迎着她的质疑笑了起来:“小姨昨晚也很舒服不是吗?我可是了很多功课的。”
很快,快自扩散开来,酥麻的意让姜禾到绝望,她哭了,泪在呜咽的泣声中簌簌落。
……
她睁大睛,抬起,不敢置信地盯着陈柏洲的脸:“小洲,难你……你是故意的?”
男人脖颈上青筋暴起,抵御着姜禾的挣扎,隐匿在底的疯狂逐渐清晰:“没错,我是疯了,早就疯了!”
“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拥有你,小姨,我怎么可能放开你?你是我的。”
陈柏洲自己也得发麻,整都被温的淫包裹着,稍微动一动就能获得灭的快。
只有一个解释。
然后,她听到了更令她绝望的声音。
姜禾颤了颤。她的酒量有多差,陈柏洲不是不知,为什么还要哄她喝那么多,以至于酒后乱,发生如此荒唐、无可挽回的事?
她的细无力,听在陈柏洲耳中,却极度撩人,宛如药,令他浑血向腹涌去,间顿时又胀大好几分。
他咬着牙,再次一到底,猛力送起来,每一次,都带来一大波淫,再,噗滋一声又来许多。
女人的昨晚就已经被得松,这会儿丰沛,甬里湿腻,起来顺畅极了。
语气轻缓温柔,多又无。
“疯!”
昨夜纵留的黏腻让她的私直至此刻都是湿的,成了陈柏洲攻城略地的帮凶。
“小姨,今晚别回去了,去我那里吧。”
他一条挤姜禾间,行将她双分开,的蹭着她的小腹,抵着她的心。
“陈柏洲,你疯了,你真的疯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小姨,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