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转担心地看着灰原,“灰原,你还好吗。”
“……我不太舒服,先回去了。”即便知安室不是坏人,他那组织味十足的打扮还是给灰原带来不小的心里压力,她找了个借,转准备离开咖啡厅。
“灰原,你不舒服吗?”光彦担心地问,“这样吧,我先送灰原回家,再过来找你们。”
灰原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她现在只想离安室远远的。
柯南目送灰原两人走远后,走了咖啡厅,同时用探究的目光看着正在三明治的安室。等剩的三人坐定,安室端着他们的放到桌上,
“特制三明治和果汁,请慢用。”
“安室先生穿这件衣服好帅啊。”步睛发亮。
“就算是秋天,今天温度并不低,安室先生为什么会穿领衫呢?”柯南在一旁提质疑,“就像……在遮盖什么一样。”
安室先笑着谢过了步,同时心里暗暗叫苦,这个孩的观察力可不一般,不是能随便糊过去的,他试图拿梓为他编好的借解释,“啊,这是因为参加昨天的音乐节受了风寒,所以今天穿得多一。”安室讪笑,他不知这样的解释能不能让柯南相信,“你听,我嗓还有哑呢,都是那个音乐会闹得,哈哈……”
“谎言家。”
“什么?”
“‘谎言家’,昨天xx音乐会的开场曲,”柯南拿天真无邪的声音说,“安室先生喜那首曲吗?”
“……不是哦,柯南。”安室笑着弯腰,幸好他在空闲的时候查了那个音乐会的资料,这时才没有馅,“你记错了,‘谎言家’是闭幕曲,那首歌的旋律可是让人印象深刻。”
“啊哈哈……那看来是我记错了。”
安室怕继续聊去会馅,就转继续去工作了,直到柯南一行人吃完离开,都没有再来问他什么,好像真的相信了他的说辞。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柯南在回去的路上整理他观察到的线索:不自然的走路姿势、莫名的停顿、能遮挡住大面积肤的衣服、嘴角的裂、嘶哑的嗓音、脖和手腕遮瑕也遮不住的,微微凸起的痕迹、最关键的是――从安室衣服隙看见的青紫。就算是工藤新一年龄较小,他也知这是什么,符合这些线索的事只有那种事。
“怎么可能嘛,”柯南晃了晃脑袋,他被自己的结论逗笑了,“不是那种事还是音乐节都不是安室会的,他可是有好几个份的人,怎么会有那种闲心。估计是公安的什么秘密任务导致的吧,安室总是太不注重自己的安危了。”
就这样平淡的生活又过了几日,非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梓每天来的都很早,承担了不少咖啡厅的工作,又把湿度调,非常照顾“生病”了的安室,有一次他跟梓说自己只是风寒,不用她这么帮忙的时候,梓若有所思地说,
“虽然看着没什么,但总觉安室先生一直不太舒服,有些憔悴……也许只是直觉吧,就算安室先生有什么不想说的事,也请照顾好自己的,我只是力所能及的一小事而已。”
在那之后风见基本没有再来打扰安室,大大小小的事也是自己解决,明显在为安室留休养的时间。本来以为这件事算是过去了,直到风见一通电话打来,安室得知那群人买通了船员,在公海上被一群海盗救走,落不明,估计是去哪个小岛逍遥去了。
安室理应觉非常愤怒,或是失望,但命运没有给他生气的时间,他们遇到了那个害死松田的爆炸犯,被普拉米亚上了爆炸项圈,再次陷了她的陷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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