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死了,可要替我报仇哦。”
“看来我无法实现诺言了。”
“这……这个就……托付给你了。”
这些发生过吗?好像发生过,或者没有?也许发生在他不能知的某,这样的话,那景也……
安室仍然望着熟悉的面孔,“我在想什么,景不就在这里吗……没错,他来救我了”
“景……你来了……”
他如是说着,甚至还伸了一只手。安室的表恍惚而痴迷,像是大梦里的旅人,目想起不久前还锋利得如同一把利刃的青年,他或许真的被傻了,从一个战士变成了一个傻瓜,像是一座山在你面前崩塌的模样。
目也许是被他这种无力抵抗的凄惨模样取悦到了,竟毫无防备的蹲,任由安室挂在自己肩膀上,用颤抖的双手搂住自己的的脖颈。同时,后的男人还没有停来,他就这样搂着自己,时不时在耳边发断断续续的呜咽。
这样的景没有持续多久,后的男人非常识趣,在安室发完了以后没有过多停留,而是退来,对着目说:“老大,也来尝尝这婊的滋味?”
目把青年从自己肩膀上拉来,直接在地上享用。
安室看着前毫无的眸,“这是景吗,还是别的什么人?”他如此问自己。
慢慢的,这双眉似乎与另一双更加冰冷的双重合,被那双睛盯着,冷冽的寒气蔓延了全,自己的血似乎也要凝结成冰。这双深绿睛的主人如此可怕吗?
不,他恐惧的是――
脑海中传来尖锐的嗡鸣,回忆仿佛走灯一样在他前掠过。
跑不到尽的台阶、枪声、碎裂的屏幕、莱伊、还有,还有――
……
……
……
啊,原来是这样……安室仿佛大梦初醒,意识全回归了大脑,只有一个振聋发聩的声音久久盘旋在耳边挥之不去。
“对叛徒就应该回应制裁”
安室猛然发难,一击打中了目的鼻梁,在惨叫声中迅速起拧断了目的脖颈。惨叫声戛然而止,他松开手,尸地落到地上,掀起一片灰尘。
“是这样没错吧”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男人们被吓得僵在原地,后知后觉地想起了前几天普拉米亚的警告,可惜这并不有助于现在的状况,只能徒增悔恨。安室迅速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一一个撂倒了所有人。
“波本”
脑海中的话音落,仓库里除了安室已经没有站立的人。
他浑的杀气比以往更甚,哪怕是最多疑的组织成员看到了现在的他,都不会有丝毫怀疑他份的想法,他就像是真正的,纯粹的,波本。
安室收了收脸上恐怖的表,绑好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绑匪,看着那个最先被自己解决掉的,上挑眉的男人,他还是摸了摸他耳后,发现没有任何人面的痕迹。安室知今晚目的不明的疯狂是时候结束了。安室穿上还能看的衣服,又从绑匪上扒了一件穿好,捡起被扔远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
风见本来还在睡梦中,却被一通电话吵醒,他看到了来电人后打神击了接听,“安室先生?”
接着风见听到电话那面传来安室嘶哑却有力的声音:“带人到xx巷尽的废弃仓库来,这里有普拉米亚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