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在阴，烟升起，信一夹得很紧，前面还在勤恳地工作。

        龙卷风摸摸他的，“我没让你，不准，不听话要惩罚。”

        陈洛军已经在旁边看呆成一座石化的雕像，龙卷风重新坐好，眉目舒展笑容慈祥，“洛军，再聊聊你父母的事，你都记得什么？”

        陈洛军把自己从越南偷渡到香港之前的人生历程乱七八糟、语无次地讲给龙卷风听，龙卷风听得是津津有味，像是完全忘了那边还有只可怜兮兮的小狗。

        “龙哥你为什么，对我父亲这么兴趣？”陈洛军迷茫发问。

        龙卷风手里没了烟，视线落在陈洛军脸上却似乎看得更远，“只是……想起了一个，故人。”

        陈洛军的目光却老往信一那边飘，就在他忍受不了，觉得还是跪磕求饶的时候，龙卷风一阵风似的来到信一后，将即将燃到的烟全掉。信一还在发抖，龙卷风托住他的肩，把他抱在怀里，拍拍背安抚了一。

        信一扑在龙卷风怀里，放松来的小里一，他呜呜地哼唧着扭屁，咬龙卷风的耳朵说，“好好，想要爸爸。”

        陈洛军没有听见信一说了什么，只看见龙卷风突然把手绕到信一，凶狠地去，把那花里的汁捣得四飞溅。信一放声浪叫，昂的一声后，突然沉默来。龙卷风低看了，听到信一怯怯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说“我错了”，他脸沉来，坐上沙发，静默不语俯视着信一。

        信一急切地靠上来，一副讨好的表，去拉龙卷风的链，把那团鼓胀的巨放来，埋就要去帮他。龙卷风住他的脑袋，严肃，“我说过，要惩罚，我今天不会给你了。”

        说着他向陈洛军招了招手，“洛军，你来。”

        陈洛军和信一面面相觑，难以置信。陈洛军本来在这当个观众已经坐立难安到想把自己埋了，突然间怎么还要把他拉上台，是龙卷风疯了还是他疯了？

        龙卷风还没看过信一跟别人的样，以往他睁一只闭一只，这回他觉得，要玩，难他会比这些后生仔差？

        陈洛军一副“你饶了我吧”的哭丧脸，想了想，双膝咚一声磕去，认真，“龙哥，这事不怪信一，都是我的错，你惩罚我就行了，我可以为你任何事。”

        龙卷风玩味地看着他们俩，看着自家小狗，觉得他本事好像确实是越来越大了。

        “你们怕什么，我有怪你们吗？”龙卷风伸手拉住陈洛军的胳膊，把他往上拽，“不过既然你说可以任何事，那就这个，你把信一了，我就不怪你们。”

        陈洛军脑已经转不动了，但是怎么想这个局面都太诡异。信一却对龙卷风的话接受得很快，他抬看了看那只傻乎乎的土豆，“光仔，”信一叫他，然后朝他晃了晃蜜桃一样白中透着一抹红的屁，“来不来。”

        就像一开始不知怎么就了龙卷风的家门，陈洛军也不知事怎么就发展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