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比他大5、6岁,但看上去,或者闻上去,已经足够让那些坏忌惮了。
为什么我不是他那样的alpha?
他又想哭了。
“诶。别别。你看,你看!老鹰!”一片灰的影掠过他的脸,少年扣着大拇指在烛光舞动手指,一万只鸟的翅膀在橙的烛光里腾起闪闪的星尘。
“幼稚!”忉利天瞪他。
不想成为他这样的alpha了。
那小哥哥被呛得哈哈大笑,在他边蹲坐来,伸手又缩回去:“那我们玩别的?‘多多龙和他的伙伴们’怎么样?”
忉利天皱眉打量他,考究的黑礼服,青金石针,黄宝袖扣,翡翠扳指上的家徽虽然不认得,但应该不是什么得罪不起的大家族。7岁小孩深思熟虑,字斟句酌:“你真的很幼稚诶。”
大男孩顿时笑得札手舞脚,差坐不住:“我去,1分钟以被小学生批评了2次幼稚。我妈知了肯定要嘲笑我至少半年。”
啧,还是个妈宝。
结果——
影游戏……其实好玩的,除了最简单的手影,他们还即兴发明,两个人,居然影影绰绰比了千军万的气势。最后他玩得气吁吁,直到庆典的电力恢复,被黑发小哥哥带着去找爸爸妈妈。他忘了问他名字,想着后会有期,结果却再也没有遇到过。停电之夜的黑发哥哥,大概是自己成长过程中,第一次对alpha产生朦胧的好。
如果……忉利天看着天花板上一摇一摆的猫咪尾巴。
算了,他翻了个,哪有那么多如果的事。
弗栗多杂耍艺人一样捧着满满一餐盘:“别再加了!妮娜!已经有三盘巴卡拉瓦*了!嘿!羊排也不用了。”*中东甜,类似小型切糕。
“把保温壶挂在面,不行挂他腰上也行。”舒瓦茨医生指挥科尔。
“你们要害我在没有灯的走廊上摔一跤,然后死我吗?”
“哦。”医生重新空间规划,“再往餐盘上挂个手电吧。”
“喂!”弗栗多要爆发了。
舒瓦茨医生比个停止手势,拎起壶:“我送你。”
大门关住喧闹,他们踢里哐啷走走廊,月亮来了,现在没有刚才那么黑。弗栗多不自觉地哼起歌,善见的老歌。
“忉利天和我说夏尔玛他们安全抵达开罗了。”舒瓦茨医生说。
“嗯,我知,很顺利不是吗?” 这几天忉利天很开心,肉可见整个人放松来。
“那是不是意味‘委托’就要结束了。”
低低的浅戛然而止,弗栗多不由自主停脚步。舒瓦茨医生平稳地越过他:“他肯定要回善见城的,时间问题。”
噗通,他如同被当猛打了一拳。
医生回,镜片在月光犀利得像镜:“弗栗多,知你善见的人,全耶城估计只有我一个。你既然发誓不回善见,那就早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