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住腰轻轻举了起来,忉利天忙伸手攀住椅背坐车里。帮他上车的弗栗多也探来半个,撑着车门,伸手过来帮他扣安全带。旁边舒瓦茨医生正钻来,看见弗栗多,顺叮嘱:“弗栗多,你们到达1号关时别忘了及时联系。”
“你都说好几遍了,医生。”咔哒,弗栗多帮忉利天把安全带好了。封闭的轿厢,alpha闻到机油和汗臭味面压着的甜甜茶花香气,不自然地鼻:“医生,Omega抑制剂你带够了吗?”
“我是个医生,弗栗多。”
“当我多嘴。”弗栗多说着,探手往后腰上一捞,掏一把银亮小巧手枪,忉利天怀里:“给你个防玩。朗宁1911,半自动的。会用吗? ”
忉利天用两个指小心翼翼把那小巧的杀人“玩”拎起来。
“现在保险栓扣着,”弗栗多指给他看,犹不放心,“会用吗?不会就先别拉开,到了营地让他教你。”莫名被cue到的军医鼻里哼了一声。
“善见禁枪支。但来这里之前,我专门去靶场打过几次,不过用的是步枪。”
“原理是一样的,手枪后座力小,更灵活。”
“弗栗多,我们要走了。”舒瓦茨拍拍司机的座椅靠背。
发动机轰鸣,突突突突。
他正要车,忉利天突然条件反般扣住他的手,汗湿的小小凉凉的掌心贴着他手背。忉利天似乎想说什么但说不来。于是他只好俯,在阴影里找到一对灯一样躲闪的绿睛。
“别担心,也别害怕。”
他脸颊上拂过一腾腾的硝石味,忉利天不自禁放缓了呼。
“‘恐惧之后,唯吾独存’。”
古怪又熟悉的腔调,他听到这句倏地抬起来。绿眸对上暗红的睛,阳光金灿灿浇了弗栗多一,天立地的男人宛如尊让人猜谜的古神。
“我走了,祝你们顺利!”“古神”咧开嘴笑一,脸朝他有成竹倒退着车。
忉利天正要拉上车门,胆大包天的佣兵不顾车正在加速又蹿了上来,总裁吃一惊,声斥责:“你――”
他嘴巴刚打开,话还没,就被来一粒小东西。圆圆的,的,一侵略的薄荷凉意瞬间直冲侧,然后是甜,霸又直白的工业糖味。弗栗多抓着抖个不停地吉普车拉杆,悬在正在加速的越野车外。医生开始严厉批评这种危险的扒车行为,佣兵明知故犯把凑近来,靠在他耳边,小声地、清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