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让你使力,”他顺着他嘴角往亲,轻轻咬过线条柔的颌骨,“一切交给我就好。”
弗栗多放开一只手,拉着他长袍摆往上撩。
“别,弗栗多…我真的没力气了……”觉察到里的某蠢蠢动,忉利天哀求。
“宝贝,你永远也找不到像我这样的……”
“怎么了?不舒服吗?肚痛?”弗栗多紧张起来。
他抚上小腹:
“你们,你们都在这里……”
“啊?哥——”弗栗多拉过他手,摁掉了电话。
“骗人……”忉利天只是低,任他彻底解掉自己华丽的外衣。
忉利天竭力抑制难耐的息,努力压平音调:“我……晚走……”
“哥哥?哥——”他把手机死死摁在弗栗多脊背上,帝释天急切的声音传来。坏透了的alpha两只大手前后掌着他腰,也一上一开始动作。
“啊?哥哥?什么?你还好吧!”电话那年轻的omega似乎领会成别的事,着急起来。
“唔……”忉利天赶忙拿远电话,已经被开发得太了,甬早就髓知味地搐起来。
双手颤巍巍摸上肚——好神奇,我的孩和我的人,现在都在我里。
“呜……别……”
“我……”见他接电话,弗栗多一脸坏笑,了个嘘的手势,埋在他前。“哈……”立的乳突然被住,那里致极,忉利天用手捂住嘴,把呻生生吞了回去。雪上加霜的是,弗栗多似乎飞速地度过了不应期,里的那玩意儿,又沉甸甸地起来。
“没有,”忉利天像小孩那样摇摇,“恰恰相反,我觉从没有这么好过。只是——”
真的吗?
“弗栗多!”
忉利天直直看向那双红瞳,可惜它们没有任何的犹豫和回避。最吗?他压满腔翻涌的酸涩,勾住弗栗多的脖——
“嗯唔……”生理的泪不受控制往,忉利天觉得自己退化成某种低等生,一小刺激就浑搐,化成一滩翻涌的。
alpha还是以一种毋容置疑的力,掀起他的长袍。他手很稳,把一样的料往上推,一直推,推到他两痕细细的锁骨之上。
天,他怎么会有这么多问题!忉利天绝望地听到弗栗多咙里发一轻笑,这人居心叵测搂住他屁往自己。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熟悉的旋律让俩人一愣。弗栗多埋着笑从刚刚脱的礼服外袍里翻他手机,上面丑萌的小粉龙挂件伴着铃声一闪一闪,来电显示“TAISHAKUTEN”。
你是什么品种的怪啊!
他在弗栗多汗津津的肩膀上咬了一,虽然不重但警告意味十足,小小攻击让弗栗多暂停动作。
“不一定回?”他抓关键词,凑上来,“那就别回了。”
忉利天本就瘦,还没有显怀,但现在莲大小的胚胎并非没有在他上留痕迹。腹的肤颜明显变深,乳晕也变大,激素甚至让他有了微乳。
“嘘——”alpha他后脑,“别紧张,放松一,交给我。”
“哥哥你去哪里了?”帝释天在电话那急吼吼地问。
“我没事,阿善你不用等我…我今天不一定回……唔……你先走……”
他是真没力气了,靠胳膊把自重压在弗栗多上,逆来顺受地凭他。这人的唇齿一在他上征伐,同样的酥麻,却不再似火似电,反而湿又温,温泉一样裹住他全。忉利天尝试又松了一腰的力量,弗栗多果然扶得很稳,他彻底安心、松弛来,就像在死海里把重全然交给浮力。alpha顺着脖吻过锁骨,突然住他的后颈,如此的地方让omega一个激灵。
“不要!”omega急急忙忙住,刚刚过,他两腮红,“不好看……不要看……”
“啊?多晚啊?你准备怎么回?回哪里啊?爸妈那边还是别苑?”
这神奇的变化让弗栗多又着迷,又敬畏,“宝贝,你好……”他着了般地赞他,像赞开天辟地的神祇。
湿的尖温柔地舐着他上那伤疤,它曾反复崩开,血肉模糊地被临时标记,最后愈合成一个绝非漂亮的疤痕。弗栗多受光柔腻的肤上山峦一样沟壑。他太熟悉这里了,在它还鲜血淋漓的时候,在它愈合一半又被撕开的时候,
“我从来没有骗你,”弗栗多扶着他腰起,让他坐在自己上,在他里的阴似乎又膨胀起来,忉利天咬住嘴唇,低声气,“我第一次见你,只觉你白得发光;在老城那次,你穿着‘哈吉’,透明得像个蝴蝶;还有卡萨罗集市,罩着赭红的纱……那些画面,我永远不可能忘。宝贝,你好,你是我见过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