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面显然没有逻辑。接着他仰面躺在一张餐桌上,光天化日地展示自己的洁白的。雨丝坠,落在上的,像被无数的温柔舐,却正在被什么蛮横地侵。一一,那东西毫不留地撞他,直到最深最隐秘的地方。他却没有一丝痛、或者酸胀,只有快乐,酣畅淋漓的快乐。忉利天抑制不住地叫声,分开抬起扭着腰去迎合、去求那巨的主人,不要停,给他更多。
得到默许和暗示的alpha丢掉了一切循序渐,拉开他的狠狠冲撞起来。的桌晃得像船,桌脚撞击地面发巨大的噪声,不像,像在什么力活。那阳烙铁一样贯穿他,又又重,他五脏六腑都被搅成一团。“啊…慢一…”他忍不住哭叫起来,手在桌面上乱抓。但现在比起他,对方更像是梦境的主人。他把他两只手紧紧钳住举过,那人甚至还有多余的手来蹂躏他毫无防备的乳。大手上有厚厚的枪茧,毫不留地摩、碾压着他的膛。忉利天像一条被钉上砧板的鱼那样弓起,也像鱼一样喊不一丝声音。对方毫不怜惜,变本加厉用指甲去刮他最的乳尖,快电般窜过全。他觉到疯狂的收缩和搐,淋漓的汁涌来,几乎完全湿了他的两条。
湿漉漉的和搐的明显取悦了那个沉默的alpha。浮在他上的大影还是一声不吭,却愈加用力。餐桌被得移了位置,上面的银瓷响成一片,世界变成一个摇摇坠的万花筒。理说被这么用力在桌上艹他脊背会痛的,但他没有。被得七荤八素忉利天才想起自己在梦。可明明是自己的梦境,为什么他反而更像一个取乐的?一个纯粹的“客”?
他想要一个吻,至少一个拥抱,而不是这么无的“使用”。
忉利天委屈起来,他不知自己是不是哭了。不要,拜托,哪怕和我说句话。他想起谈判桌上对他挤眉的alpha军政府官员,闻着味儿就把他揪来要“尝个鲜”的武装恐怖分――那些让人作呕的没化完全的alpha!拜托你不要像他们那样!沉默的alpha只是居临地控制他,品尝他的乐与痛苦。他的哀求和泪像养分一样,养大了那只伏在他上的深渊巨兽。
“别害怕……”
在他逃无可逃的时候,突然有只手抚上他湿漉漉的脸,带着燥的风和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