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他像是耳语般,凑在她脸边呢喃,双手握紧了她的肉,忽然向前狠狠一拉。
她又羞又痛,浑都在发,开只想喊停,却说不一个字来。中官拖拽的力竟不减轻,那绳结慢慢地在她的间碾,压了又磨,花谷中滴落的淫太多,好像连小腹都了,隐隐地、一阵一阵痛起来。终于那只结,碾过花荫与菊间连接的肉脊,在小重重地一,向后了去。
早在她喊叫时,湛已经从座位上起,她快要走到第二个绳结前,他也缓缓地走了来。他一挥手,两旁的中官迅速地退开。李祖娥两手失去支撑,一阵不稳,连忙弓腰前倾,扶住绳索,脚尖住地面,才没有从绳上摔落来。
“那么,嫂嫂需要怕朕才是。”
他扶着她的背,她在绳上勒着,也像是被他半搂在怀里。他轻轻地问她:
待她走到第一绳结时,中淅淅沥沥,渗的蜜已经浸透葛绳,蹭到大侧,蹭得整片大都腻腻的。她额上的汗顺着脖颈淌到短袄上,浸湿了领的金绣边,两手手心也尽是细汗。此时她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两个中官拖拽她时,不拉扯她的手,反而要卡住她的手腕。
葛麻绳就向后蹭。葛麻乍一看并不糙,可是谷牝阴是何等之所,又在绳上碾,李祖娥只觉得自己稍一动作,无数细细的麻丝就从绳上被掀起来,在她的花间摇动轻搔,激起一阵阵比疼痛更为难熬的酥。
“送她回去,教李嬷嬷给她上药,再打她二十板。”
“嫂嫂怕我么?”
走过一个绳结,中官不再用力拖拽,恢复了之前拉扯的力。她浑酸,双不断地抖动,直也直不起来,连在气时,都止不住一声声溢来的呼。到这时,她连维持平衡也十分困难,更别提用脚尖分担的重量。甚至,那的愈演愈烈,几乎要钻她的阴,此时,叫她自己拿花在绳上碾磨,以疼痛去缓解腹中挠心的麻,她都是愿意的。
他拖得又重又快,李祖娥的花密谷均狠狠地从绳结上碾过。她尖叫一声,双用力地踢,后仰,湛一把扶住她的脊背,啪嗒一声,她右脚上的绣鞋在不远落了来。
中官托着那只踢飞的鞋,在两人旁边跪奉。李祖娥只是泪睇着他,没有回答。湛蹲,左手顺着她赤的大,一路向,过柔的肚。他接过中官手里的绣鞋,缓缓地将鞋套在她罗袜包裹的脚上。她低看他,他的鼻梁拉长的影,打在棱角分明的面颊上,有那么一瞬,显得何等深。
他站起,偏示意地上的中官:
她前倾,后双自然耸起。湛量大,他的影几乎是把她笼罩起来,他伸两手,拢过李祖娥的腰肢,向后握住了她的两边。湛昨晚并没有很折腾她,大概是温存着,预备款留今日的“厚礼”。是以,当他的手掌在自己的上时,她只觉得微微的僵麻,随后上渐渐发起来。他托着她的,托着她的,让她慢慢地依偎在自己前。
走到绳结前,李祖娥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腕拖拽的力突然增大,她整个蹭着麻绳向前一,凸起的绳结就正正碾在她的花。她猝不及防,又惊又痛地呼声音,却发现溢唇齿边的,尽是不成音调的呻,竟然和在床笫间最销魂时也别无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