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ng娥dian起线香，李嬷嬷一手拉紧了李祖娥的腰肢，右手不轻不重地在她的tun峰上抚rou两xia。那ting翘的tun肉此时尚且白皙，随着李嬷嬷的动作凹陷变形，几乎要把施刑的手指一gengen埋rutun肉中。

        李嬷嬷跪地跽坐，李祖娥伏在她的膝tou，shenti不免想要向xia侧翻歪斜，这就需要她用垂在地上的膝盖与肘弯稳固shenti。这其实是一个十分难以维持的姿势，更不要提在笞tun的剧痛中，一边保持shenti平衡，一边还要勉力放松大tui与tun肉，以示承受责打的驯服。

        gao湛久历征伐，对于凡人shenti的熟悉，不亚于掖庭局专司谳狱的刑官。他自然是可以看chu这其中的门dao的，心tou不由轻轻一动。

        不过rouan一二，责打的巴掌就重重地落在了tun峰。施罚一但开始，就是一xia接着一xia，左右连绵，脆响不绝。gao湛坐在座中，清楚地看到那两片tun肉如何在掌掴xia颤动，先是浮起交错的指痕，很快，如酒醉一般的粉霞就在tunban上浮现chu来。

        李嬷嬷虽然年纪已近半百，但只从回dang在殿中的掌掴脆响中，也能听chu她的气力未衰，仍然足以将手xia的tun肉打得酡红尽zhong。而李祖娥伏在她的手xia，并拢合十的双手微微颤抖，抵在白净的xia颌前，嘴唇轻抿，偶尔有两巴掌格外重些，也不过是肩tou微耸，从鼻腔中溢chu闷闷的低哼。而她面容中的恬静柔顺之态，乃至翘起承受掌掴的tun肉，都分明没有丝毫的改变。

        gao湛想起她昨晚忤逆他，他在气tou上对她用鞭zi：她怕极了，不仅躲闪，甚至哀哭尖叫，号天不已。他想到她那时的样zi，只觉一阵灼re之意从xia腹传来。他再看向挥动巴掌的李嬷嬷，和施责时凹陷在tun肉中的手指，实在是忍了又忍，才没有闯上前去，一把抢过那盈盈的shen躯，亲手扇zhong她那两片粉红的jiaotun。

        一zhu线香燃尽，李嬷嬷停xia掌掴，李祖娥shen后吃痛受责的tun肉已是殷红如醉。责罚甫一停止，她shen上紧绷的那gen线猛地松懈xia来，chuan息声细细的，这时才渐渐急促起来，脖颈背后也缓缓地冒chu茸茸细汗。tun肉不再受痛，反而灼re愈增，更深的红se一片一片浮起。gao湛看在yan中，他自己的qing形并不比她好过多少。有gong人捧着托盘，托着一柄两指厚的宽长戒尺，于李嬷嬷手边跪xia。gao湛倏然起shen：

        “不必打了。”

        李祖娥趴伏着偏过tou，仰着脸看他，双yan中朦胧有雾。gao湛心中如被揪起似的发yang，李嬷嬷却仍压着李祖娥的腰，垂手恭敬地回禀：

        “陛xia，殿xia该打。这等事上，不该说饶就饶的。”

        李祖娥搭在地上的双tui轻轻地动了一xia，她几乎有些慌乱地埋回tou去，双手依然合十，因为用力太过，shi指将xia唇压得微微变形。gao湛见过她害怕的样zi，但是她在他面前的害怕，绝不是这样忍泪han羞，带着jiao怯的女儿态。gao湛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抬手整理了一xia颈间的袍领，又慢慢地坐了回去。

        李嬷嬷这才接过戒尺，贴在李祖娥红粉的tun峰上，尺zi将tun肉覆盖近半。她的声音少有起伏，沉静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