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薛娘,你这是开什么玩笑呢?谁人不晓得你女儿嫁了钱家,那钱家可是城里有名的勋贵人家,这银钱不多得是嘛?”
薛氏自然是从来自己掏钱把事儿摆平的,不想好容易消停了半年,这要债的又上门了!
这薛氏虽说是正经卖香料的,可因着生得十分貌,两只儿硕得很,坊间一直传着她年轻时为了养活闺女卖的事儿,其他汉听了也十分心动,不由上前去撕扯她的衣裳。都说这守寡的女人一对能治百病,真真叫人心动!
薛氏原是方家的童养媳,葵来了之后便替夫君生了个女儿,早年夫君因为京赶考赶上发山洪便死在了路上。后来为了生计薛氏又投靠了娘家,谁晓得爹妈又死得早,她只能带着女儿跟着五叔过活,谁承想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着香料铺,五叔却欠了一屁债跑了,这可叫她怎么办!
一旁的大胡听见她这么辩解又:
不想正因为跟钱家攀上了亲戚五叔便拿这个由跟人借钱,可女儿好容易在钱家锦衣玉,自己怎么可能给她丢人呢?
听见那李二爷这么说,薛氏整个人都被吓着了。
“不……不要这样……救命啊!救命!”
闻言,李二爷只不紧不慢地:
而带的,看起来稍微斯文一些的男人只不紧不慢地:
“这,这如何了得?现五叔去哪儿了,我也不晓得,我一个妇人家哪里的了那么多银钱?”
没想到竟然又被人拿这个讹上了,薛氏真真是气坏了!原来钱家两位公命格都较为特殊,老大命里克妻,连谈了三门亲事,这新娘不是死在嫁的路上就是死在了新婚前夜,以至现二十五六了还未成亲,钱家二公便是她的女婿了,只是也是个命运多舛,骨差的,好在女儿嫁过去之后也渐渐好起来了,能走动了。
说着,男人只眯眯地打量着这生了一对大却总是穿得严严实实的小寡妇,同一旁的兄弟们:
“哎呀,薛娘,您就别装了,谁不晓得没攀上钱家之前您还在怡楼卖过儿呢!”
“薛娘,先前那二百两不过是利息,在我们那儿还欠着五千两的本金,咱知你家五叔整日游手好闲确实挣不了几个钱,只要你时来,每十日还上二百两,这笔账倒是可以慢慢来……”
己的衣领,更是十分夸张地抖动着。
“二爷,既然她还不银钱,就先赏几给兄弟们吃吃吧,那怡楼的娘可贵的很呐!”
“那,那是亲家的银钱,又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