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自己应该谨守本分拿走一万块,可是剩的四万他也想要,他没有别的赚钱方法了,如果只用课余时间打工,就算他不吃不喝,妈妈也会因为交不起住院费而被赶来。
大中午的,陆榕已经困得不行,但还是撑着“PUA”谢准,“我对你还是不错的吧,这些钱你要端多少咖啡才能挣到,只要你乖乖的不给我惹事,以后你妈妈的手术我也会帮你安排……”
反正自己早已经在谢准面前不当人了,陆榕也不再装什么,视线就这么大胆的凝在谢准脸上:“有些话不方便这里说,反正店里没人,你跟我过来!”
陆榕脆直接牵着他的手走到了收银台的老板面前,扔了几张百元大钞:“我带他去说几句话!”
陆可儿被陆榕这句话气的半死:“你就是死不改,亏我还以为你改好了,还跟她们两个说你不一样了!”
直到陆榕的手像第一次见那样,轻佻的放在了他正握着杯耳的手上,谢准才惊觉不对的抬眸看向面前的客人。
“谢谢你。”
“那你的话在她们俩那没用的”,陆榕伶牙俐齿,“天天给我说好话,那两个反倒是越来越不理会我了!”
陆榕的视线凝在谢准的脸上,眸中惊艳之甚,离得近了她发现谢准真是唇红齿白,还时常在她面前一副受气被辱没的模样,漂亮俊秀的不得了。
第二天是周末,周末测评又少不得看程越泽那张臭脸。
唉,这女的日,过得真是一天比一天劳碌!
陆可儿被怼得哑无言,涨红着脸,“好,好,明明是因为她们都认为你太虚伪,反倒都是我的错了!”
两人对视上,谢准又垂眸,忐忑的轻声问:“我的钱……可以给我了吗?”
陆榕上一钱没有,又急躁的跑去翻了陆可儿的包找一百块给了司机付车费。
不是故意欠的。”
“反正跟你脱不了关系!”
家里还有程琛等着她呢。
谢准看着大喇喇躺在床上,带着重困倦鼻音,话说得漫不经心的女人,眶猛地一。
过了一会儿,谢准才回答:“全吗?”
现在不是和谢准说话的时候,陆榕赶紧着他离开,打开租车让他去:“你先回去,我明天去找你还钱!”
“嗯……”
”我难应该有礼貌吗?”陆榕也脾气上来了,“从前没礼貌你不也忍了,现在给你几天好脸,你就拿乔起来了,我有礼貌的时候也没见你对我多络啊!”
把陆可儿挤兑了一通,陆榕骑上自行车扬长而去。
准时准八到达练习室,结束上午的练习之后,陆榕立刻趁着中午休息的一个半小时时间跑去附近的咖啡厅找了谢准。
如果没有这个叫“陆榕”的女人现,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给了他一条卖自己的路,他真的不知自己还能什么。
老板喜笑颜开,连忙挥手送走两人,陆榕在旁边开了一间房,打开包扔五摞厚厚的钞票在床柜上,就脱上的风衣躺在了床上,倦乏的半眯着睛:“那都是你的,拿走吧!”
谢准垂着眸犹豫不决,“可这是我的工作时间。”
陆榕皱着眉又冲了个澡,想来想去觉得问题肯定在中了两次药上。
早上醒来没觉得腰酸背痛,倒是全都湿了。
虽然老师们都觉得是程越泽在搞职场霸凌,陆榕自己也自信她的舞蹈没有任何问题,但专业能力屡次被质疑,陆榕还是心中不服气,大半夜的又在健房对着镜练舞到了凌晨两多,随便冲了个澡就累得倒就睡。
这一番作把陆可儿气得半死,“谁让你动我东西了,你有没有礼貌?”
随便了一杯咖啡,着帽的陆榕在角落坐来,等穿着工作服的谢准将咖啡放在陆榕面前时,忙于工作的他甚至没有注意到面前的客人,就是那个万恶的嫖了故意不给钱的恶劣富小。
贫穷的谢准生活劳碌得多,平日有学业,放学了就去医院照顾母亲,其它时间则都用来打工。
【谢准:她让我卖,她真是个好人】
陆榕破罐破摔,天天搁那儿笑脸作陪,还被冷暴力,这搁谁谁受得了,长久去都要得乳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