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委屈,“而且好腥,也不知为什么会那么难吃,苦涩的味现在还留在嘴巴里……简直觉接来的一整年都不想吃任何东西了。”
“有苦。”
“遵命,殿。”
这样完全不容许任何人接近的无暇的神族公主,竟然因为他们的这场合谋而被拉了神坛,却还是懵懂无知,甚至仍然在寻求他们的帮助,对于真正侵犯她的人伸求助的手,难不知这就像是在对他们发一步的邀请么?
“总来说,对方非常谨慎,很有可能是对您比较了解的人呢。”
“你是说,可能是我认识的人?”
要调查谁是袭击者,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他会彻底地执行她的指令,将那些曾经有机会服侍她的人全杀掉,如果可以,连同黄猿和青雉都杀掉,自然是最好的。
青雉了第一个推测。
赤犬跪在她的床榻前,对着她的额落了一个吻。
明明自己都还在床上,虚弱到了连手指都动弹不得,讲话的嗓都哑掉了,但是,竟然还能如此迅速地就这样残忍的决定,连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有,实在是……
“或许就是您边的人。”
令人对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有了更大的满足。
青雉和黄猿的同时手落在了赤犬的肩膀上,“你逾越了,萨卡斯基。”
只不过……
那样轻薄柔的嘴唇,到底是怎么能讲这样糟糕的话呢?
“但是,味我可以记住的。”
莎殿明显累极了,在交代完让他们全权理这次调查之后,就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说到这里,她总算有了一信心,“那种味,只要吃到过一次,就一辈也没办法忘掉了!”
“就先交给你们理吧,这件事。”
莎冷漠地说,“你们来负责这件事,把昨天晚上有可能现在我寝殿里的所有侍从都杀掉吧,他们哪怕没有真正犯罪,但是没能发现我这里现了问题,也是他们的错,反正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不必留着了。”
也难怪只是轮过一次,就被玩到了这样的程度,但是,无论如何,看到这样一位绝对不容许任何侵犯的洁又傲慢的公主,竟然能被他们用那样糟糕的方式玩过,还对他们此时此刻的心活动一无所知,这一整件事,简直比他们在一起合谋完成的任何壮烈的行动,都还要更有成就一。
这样到都柔又小巧的少女,只要稍微动一就会碎掉一样,竟然还能在前一天同时容纳他们三个人心中最黑暗的望,还真是辛苦她了。
果然是个很重要的线索吧,希望对抓住真正的凶手有帮助……
“那就杀了他们。”
渴望将其他人都排斥局,只剩自己一个人可以摸她的,何尝只有萨卡斯基?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在自己讲这句话之后,赤犬的绪似乎有亢奋。
“或者……气味呢?能回忆起是什么味么?”赤犬提供了另一个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