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不太满足了，人总是如此贪心，她纯真又善良，尊重我，相信我，而我...我有了不该有的念。”

        “我想这就是我心神不宁的源。”

        深一气，他继续说：“但我知，我屈服于她，我喜看她笑，喜听她说话，即便我多么焦躁，在和她交谈的那两个小时间，我是满足的。”

她吗，她年轻漂亮，边必然不乏追求者，在保持和弟弟的肉关系时，也许还有别的恋人...

        不能再喝了。

        ————

        他拿一条黑的，起走到镜前，将带系在自己脖上，很长，很柔，他绕了好几圈，扣住最后一个扣。

        “我经常到心神不宁。”

        陆川喝了酒，野生可可的辛香和蜜饯的甜蜜糅合溢散，他想起那个女孩坐在他边，车追逐着月亮，月亮又大又朦胧。

        他怔了一会，才缓步走回办公桌前。

        他仰将剩的酒一饮而尽，起的时候，却瞟到了书架上的一本壳书。

        陆姓岭之花的沦陷过程我非常满意，希望家人们也喜。

        陆川拉开屉，平宽的容纳着几卷好的，细细的女士带。

        “第二件，致幻的香气。”

        陆川将花瓶放在桌上，给自己倒了杯酒，陷沙发，想象他此时正与万恬对坐，少女的眸比晶玻璃还要闪亮。

        桌上放着一束温柔的白郁金香，他买的时候很犹豫，只是答谢，送花会不会太过了？

        他不该注意到的，这书搁在角落里，汉英大字典和荣格的《红书》之间，很不起，只有书脊上的金花英文暗暗闪烁。

        “第五件，痛苦化为愉。”

        “我渐渐分不清现实与幻境，我想她会不会突然握住我的手，会不会说两句暧昧的话，会不会一些格的动作。”

        “晚餐没有开始，但我想不可思议的七件事。”

        “第七件，我上了我的病人。”

        有一支花折断了，他舍不得丢掉，别再万恬曾用手拨过的铜制地球仪上。

        “第六件，幻境现实。”

        “难以启齿的是，我对此有烈的期待。”

        “对心理医生来说，这不是好现象，如果我自己都无法平静，又该如何去平静病人的心。”

        “可是我已经分不清是谁在治疗谁，我和小巫女的病患关系逐渐模糊，或者可以说是完全去了，那条界限暗昧不清。”

        “第四件，康康舞的少女。”

        多么像那只光亮，鼻湿，温顺驯服的边牧狗啊。

        酒摇晃，澄澄浅金，小巫女是个复杂的矛盾，就像这辛香和甜腻杂糅的味，又像白郁金香的纯洁和贵。

        “第三件，淫秽的幻境。”

        镜中人黑发垂散，肤是久不见阳光的素白，五官俊，材大，属于男的优越生理天资中，又透着憔悴的柔。

        “第一件，互相恋的弟。”

        他盯着镜看了好一会，突然又如释重负般的笑了：

        “我的潜意识痴迷于她的肉，在幻境中没有德准则，也不需要预想后果，份上我们是平等的，但是...”

        《Alice&039;s      Adventures      in      Wonderland.》

        那段路上的沉默，只有歌声低浅唱的时候，他在想些什么呢？

        他取录音，开关，又拆开花束包装纸，小心翼翼的将花朵一支一支玻璃花瓶中。

        现在也用不着纠结了。

        “她的病有所好转，而我的肉和灵魂来回拉扯，我太过陷与‘本我’的交，‘自我’失去了约束作用，‘超我’也混沌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