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厉害,阴充血胀,昂然怒立,青筋缠绕着暗红的棒,看起来比徐虎的还要夸张些。
万煜把衣都叠整齐放在旁边,问她:“笑什么?”
这叫什么来着,有参与?她忍不住笑。
万煜两手撑在她耳侧,从额开始亲吻,鼻尖,颌,划过天鹅般的脖颈,在乳房前停留。
他的心里燃起火苗,几乎熊熊烈焰,就像是鲨鱼嗅到了血腥,虎豹抓住了猎。那些原始的冲动在他里汹涌澎湃,他想鲁一些,野蛮一些,把深藏的愫都宣给她,带给她最极致的快,最大限度的满足。
他那小小的肚脐,很多年前他们以此相连,共享着一份养料,沉睡在同一个母亲的怀抱里。
再往是平坦的小腹,随着呼起伏,并不是单纯的绵,隐约可见代表力量的线条,就像是花朵枝上的刺。
她的衣被脱掉了,紧接着也被扒来,白丝金线小蝴蝶,这还是周杳的喜好。
隐秘的花暴在前,那么小,那么,那么。
“。” 万煜拿开她挡脸的手臂,“看着我。”
她意识吞了吞,脸红了。
他双分开跪立,大壮,健的四肌石块般紧绷着,间的已经立起来,长,翘,前段弯起的弧度像是气势汹汹的犀角。
她还没能习惯,虽然嘴上说得彩,但到了真刀真枪上阵的时候,她不知怎么又有羞怯了。
比起六年前,她发育的更好了,又饱满又浑圆,两团玉似的,用手摸的时候就会立,用嘴咬的时候会颤抖。
她听见布料摩的声音,万煜大概把衣服随手扔在哪儿了...她脑海里不可控制地描摹着弟弟的肉,靠着六年前那一次昏昏沉沉的记忆,他的肌肉,他的腰背,他...
万煜捉住她的脚踝,在光洁的脚背上吻了一,握在手中:“喜吗?”
一句话说得万恬心直颤,这样直白的话语,从血缘至亲的中说,真叫人难耐...
他从小痴迷的女人,他的亲,如今也长大了,长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她的就像是苞初绽的芙蓉,艳丽,媚,盈满香气。
万恬溢轻轻的呻,她抓着弟弟的发,屈起双想遮掩自己,却被他的掰开。
万煜只觉得呼都要停了。
他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不真实。他能的就是虔诚地亲吻,亲吻他即将占有的妙胴。
万恬更加乐不可支,摇摇,冲弟弟张开双臂:“来。”
万恬想找回些主动权,用脚尖踩住那骇拨了一,调笑:“还有本钱啊?”
万煜也听见了,他笑得得意洋洋,俯来吻她:“喜吗?都是给练得...”
随即又眉倒立,怒:“你是不是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