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不能去见人的,学长也帮帮我吧,我们不是朋友吗?”
。”
手的好柔,的叫人难耐,肤很温,像是阳光饱晒过的。
万恬穿了件无钢圈的文,垫很薄,本托不住那两团儿沉甸甸的肉,在小布料里挣扎着呼之。
“...你能帮我什么?”柳云洲哑着嗓。
现在也是,他脑里有个声音叫他去抓住她,抱紧她,啃咬她的脖,她的香汗也许能缓解这死一般的渴!
她指着布料上那两坨已经晕开的湿意,对柳云洲说:“我溢了,学长帮帮我吧。”
柳云洲觉得自己好肮脏,万恬是纯真善良的女孩,可他每次见到她,脑里都只有这些低俗的幻想。
她光的肤让柳云洲本移不开,直白的话语让他猝不及防:“你,你,这是什么,快穿上...”
行什么行,你抬看看镜,你现在完全是中了阴阳合散的段誉,恨不能来八个木婉清快快乐乐搞上三天三夜。
“什么都可以呀。”万恬笑着:“我们是朋友嘛。”
粉,就是粉(骄傲)
柳云洲说不去了,因为万恬在脱衣服。
“不用了。”他用力闭了闭,想维持最后一丝理智:“我自己..我自己能行。”
——
现在扣全解开了,女孩面容平静的直视他,裙从两肩落,一暴曼妙景...
那你能让我你吗,就在这,在学校里,把你的衣服都扒光,幕天席地毫无廉耻的在树林间野合?
万恬上前一步,直接抓起他的手在前:“学长你摸摸,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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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洲咽了几次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要怎么帮你?”
她的衣着像圣女,肉却像妖。
她穿着丝错花的长款连衣裙,腰峰收拢的恰到好,不再是校园辣妹气质,而是端庄贤淑的富家大小。
“很简单的,学长。”万恬笑了笑:“吃一吃就好了。”
像是被电了一般,柳云洲浑都僵住,瞳孔巨颤。
他不知为什么万恬会溢,可能女生就是每个月有那么几天,而且她现在很难受...
他睁睁看着她从脖颈开始解扣,一颗,两颗,三颗...
“那学长帮帮我吧,我现在有困难。”万恬说。
“可以..但要等一等,我们还在比赛...”
她说的好像今天早晨的面包要涂巧克力酱一样稀松平常...说来惭愧,他这个数学系材生对女人的生理结构知识称得上贫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