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上有极淡的花香味，或许是沾了他办公桌上摆的那盆阿弗雷的味，海莉西偷偷把脸埋在他肩胛，贪婪地气。他一缕金发垂来，落在少女颊边，她搂紧了赫穆尔的脖。

        是真的，她洗澡时抚摸自己，什么觉也没有。这种问题，她又没有母亲和长可以询问，更不可能蠢到跟希律去聊，思来想去，似乎只有最关她的生老师比较合适了。

        “海莉西，我没有生你的气。”

        好痛！她爬起来，不过平时野惯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但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应该没有关系吧，只是一些相关的问题……海莉西酝酿了一阵，在赫穆尔逐渐疑惑的表，闭着，一气问了那个问题。

        “疼不疼？”他屈膝蹲，把后背交给她，“来，老师背你去医务室。”

        海莉西手足无措：“没事的，我自己能走……”

        她伤心起来，自己是不是惹老师不兴了呢？为教师，他一定反女学生借别的理由打探他的私生活。

        如果我说，我喜你呢，老师，你也会回应我吗。

        接来的整堂课，海莉西一个字也没听去，满脑都是他抬手书写时腰侧利落的线条，以及那双带着笑意的睛望向自己的样。

        她已经忘记当初是怎么回答的了，总之同学们发哄堂大笑。

        最近正讲到女生理课，赫穆尔是位有专业神的教师，在他的课上从来没有学生敢开格的玩笑，上一个试图开黄腔的男生已经被勒令回家反省了。

        无论什么事……吗？海莉西咀嚼着他的话，心底泛起酸酸甜甜的泡沫。

        她连忙歉，羞愧得无地自容。

        “这位同学，请你回答一这个问题。”

        少女慌张地起，好险，差一滴来，好在她向来勤奋，提前把容预习了一遍，即便这样，她还是答得磕磕巴巴，被这样一副面孔瞧着，她简直连手都不知要摆在哪里了。

        老师微微睁大了睛，一瞬间海莉西又觉得对神祇一样的老师问这样的话是种亵渎。

        赫穆尔回手，似乎不想让她看见：“这样问有些冒犯，海莉西。”

        “没有，我自己回家。”海莉西攥着裙摆，松开时留一条条褶皱，像她的心一样皱巴巴的。

        好在上课铃响了，海莉西不敢看他，匆匆跑回教室。但正如赫穆尔提醒她的，地面的确很，她在拐角摔了一跤，膝盖磕在地上发闷响。

        “答得很好。”他夸奖她，引导着她说正确答案，“不知你有没有兴趣担任生课代表呢？”

        临放学时，膝盖已经青了一片，还了不少血，海莉西试着走了两步，痛得她惨叫一声。

        此后，她就成了光顾赫穆尔办公室最频繁的人，生教师的办公区很靠里，课间往返需要小跑才赶得及，每次她气吁吁地推门去，老师从桌上抬起，已经准备好解暑饮品给她。

        她从回忆里，此刻正站在赫穆尔面前，想起自己一早的说辞，从包里掏作业。

        少女面颊绯红，校服裙包裹的丰盈

        “对不起老师，我、我不知该问谁，我是不是不正常……”

        “我担任本学期生课的教师。”他放课本，在黑板写一串字母，“我叫赫穆尔·安托万，大家称呼我的姓氏即可。”

        赫穆尔站起来，双手托住她的弯，一步步朝门外走去。

        老师的手腕很白，像一截泼洒的月，肤透着青的血，他小指着一枚黑尾戒，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有种说不清的觉。

        她还是第一次觉得从教室去校医院的路程这样短暂，膝盖的伤很快被包扎好，老师问，有没有家长来接她。

        “老师，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

        “老师结婚了吗？”她早就偷偷问过德维，答案当然是没有。

        一路上，他平日活泼的学生扒在车窗旁，不知在想什么。

        要不要让希律班顺便接她呢？可她讨厌开找他帮忙，这个名义上的兄长看她的神令她恶心。

        “老师送你回去吧。”赫穆尔想起她学生档案双亲那一栏的空白，金的睫垂，朝她伸手，“我们去停车场。”

        “老师，您说阴和乳上神经丰富，碰时会产生快——”她声音越来越小，“我、我为什么没有觉……”

莉西还疑心是术馆的天使走了画作。

        一个影现在门，赫穆尔手臂上搭着西服外套，走到她面前。

        “慢一，海莉西，课后再来也可以的。”他递给她手帕汗，“大理石地面很，跌倒可不好。”

        “老师……我……”

        “帮你解决问题是我的职责，不要为此歉。”他的眸在霓虹灯显现宝石般的泽，正专注地望着她，“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来找老师帮你。”

        被戳穿心事的少女回过神：“老师，我……可我总是给您添麻烦……”

        少女慢慢把手放在他肩膀，而后整个贴上老师的后背。

        “海莉西。”他轻唤她的名字，她从来不知自己的名字会这样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