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厉害吗？林沧小时候被林遥带去学过一两节舞蹈课，本持不来，腰都已经足够让她痛苦了，这些人还要穿着泳衣在空中劈叉，真不容易。

        “小，您是来找奚总的对吧，这边请。”林沧没纠结自己怎么被认来的，这人一侍者制服，还有名牌，都实名认证了想必不是坏人。

        林沧跟随经理横穿大厅，台的人也在震耳聋的音乐中扭动着，灯球的光芒五彩斑斓，台上偶尔闪过的灯照得人耳目皆眩。二楼长廊的装潢比大厅华丽很多，声音也安静很多，每个包间外都有一个侍立在侧的服务生，以便随时响应贵客的需求。

        经理在一门前停住，弯腰请林沧去，她没等服务生帮忙开门，自己推开了一小条隙。包间很大，她没看清坐在沙发上的人影，只看见一个在话筒前扭来扭去、嗓音甜腻的女生。女生穿着极短的仔，上似乎只有一方巾挡在前。

        房间里也是一副夜夜笙歌的场景，男边少不得有一两个女生靠着，有的是抱着手臂叫哥哥的，有的是边喝酒边摸起大的，还有喝着喝着亲上去的。林沧走路没声，包间里灯光黯淡闪烁，直到她走到众人近前的灯光才有人发现她。

        奚言边没什么陌生女人，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在场，莫离帮他挡了几杯酒，被众人叫罚，晕乎乎地贴着他不肯松手。另一侧的几个男人还不放过他，指示手底的女人轮番劝酒。

        “这谁家的小姑娘啊？你们谁的？品味不错嘛。”靠近门的男人伸手就想搂腰，都用不着自诩场手的江心来，一就看这是个青涩没经验的小姑娘。

        林沧一时躲不开，着急忙慌地打掉他的手，引来全场的目光。

        “阿沧？”被打的男人刚来了兴致，上打量着林沧的，好似见到了她一丝不挂的模样，被林沧狠狠瞪了一，一秒却听见奚言的呼唤。

        奚言看林沧想要穿过人群挤到他边的模样，连忙几步从中央跨了过来。

        他挡住众人的目光，把林沧往门边带了，可人群中有几个是认得林沧的，不解释也不是办法，奚言只好问到“阿沧怎么来了？”

        “哥哥今天不回家吗？”关键时刻，林沧的智商上线了，她还记得薛琦给她编纂的动机，而且奚言看起来的确喝了不少，让人有理由回家最重要。

        林沧抬看向兄长，她来前困得打了好几个哈欠，泪都来了，汪汪的睛里满是担忧。奚言以前喝多了不舒服是真，在妹妹面前装可怜也是真，这睛让他觉得自己刚才急切几分的语气都是不应该的。

        他顾不得会不会又有人向奚楚瑜告状，也不回解释，虚抱着林沧将她带到门外。

        “宝宝，你在这里等哥哥两分钟好不好？哥哥很快就带你回家。”没等林沧回应，奚言就闪了包间。

        长廊深的另一个包间突然开了门，走来一个人到中年难免发福但也竭力控制的男人。男人穿着朴素，不够时髦，也不够贵气，可他侧前前后后跟着好多女孩，清纯的、妖媚的，各特，还都和那人举止亲密。

        林沧盯着人看的目光不甚礼貌，男人路过时和她对视了一，微微便不再留意，倒是被他后的跟班瞪了一。

        百无聊赖，又不能楼去看大厅的人表演，林沧困得站不住，转想去看看奚言，正对上门服务生的目光。

        这人是在偷偷打量她，一被林沧发现就心虚得低去。

        “你们这里是什么的呀？”林沧还没忘记探究兄长秘密的小任务。

        这个问题，服务生听来奇怪，也只好浅浅作答：“我们这里是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