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来回细致地碾过每一寸褶皱,我受着一阵搐不断挤压我的,腻的大肉也紧紧夹住我的脑袋。我顿了顿,牙齿轻扯胀大的阴往回一弹。顿时,零的腰紧绷抬,似一柄极致的好弓被拉到最满。淅淅沥沥的自花,零了,甜蜜的海濡湿了的床单。
“这可不好说。如果是真的话你要回去吗?”
我见针捉他:“零,你参加过拉松吗?零这么厉害,肯定跑过吧。那时候贴了创可贴后这里还是会血吗?”
零的脸颊微微鼓起,显然是在生我的气。我又故态复萌般去啄吻他的鼻尖,他再次轻易原谅我的放肆。
得了肯定的默许,我大起胆肆意那极好的脯,绵的乳肉溢指,向中间靠拢时自有一条暧昧的沟壑,错觉能腥甜的汁。
糟糕,一些难过的绪就要不经同意冒了。我劝自己只需要完完全全看着零就好了。
“嗯……坏……不准……”
趁零放松的瞬间,我又坏心地掐住阴,搓圆扁不断刺激。未说完的话顿住了,和的尾音拖长了,变成糊着媚意的呻。而花里的媚肉震颤着,自深吐的清濯湿我的掌心。
不过他那喋喋不休的嘴仍旧顽地骂我是笨。
呼静静地一起一伏,显然他有些紧张。小巧的乳粒一开始还沉淀着未经采撷的稚红,慢慢随着来回弹拨搓捻充血立,愈加红,连带着阔开的乳晕似乎也大了一圈。血的快蔓延零的脸颊,他看起来正狠狠震惊于自己陌生的乳。用手指压住那禁不起的挑逗的可乳粒,它会陷后又松地弹起。
“抱歉抱歉,我就这一,请原谅我吧。”
他微微颔首,尾坠着一抹殷红。
“……”
“这里是乳房,怀孕生后会有乳。对吧,零。”
他纵蛮横地睨我一,动作却是无条件的顺从,漂亮的脸上无端写满开到荼靡的风,手指慢条斯理地挑动,双岔开,显原原本本的瑰丽殊,仿若桃悄自张得成熟,摇撼一整个天。
他在熟透,稀碎的呻不断闯紧闭的唇。此时此刻,动的空气为他滞涩,窗台的绿叶也害羞得蜷起尖。酸的鼓胀着酸的心脏,绪也浸泡得发麻,我知零角淌过的清澈泪珠不再是单纯的生理盐了。
肯定的羞赧的答案。
蓦地到一阵拉扯,我从零的间抬起,很清楚地看见他有片刻的恍惚。零,这双和你相似的紫睛,对视时你有到奇妙的受吗?我不信靠一条脐带链接的血脉亲竟有如此威力,纵有相似的面容又如何,心灵却难相近。
手掌桎梏薄薄的一层肋骨被刺激得大张,引起他剧烈的息。
“那么…这里是外阴了。”托方才的刺激,两厚的蚌肉早已光粼粼,手掌完全包覆后受到柔和湿。我拨两片蚌肉,用了力摩而过,对着一翕一合的轻轻了一气,发现原本安安静静的阴悄悄着个尖。
看见他紧紧攥着床单的手指,我差忘了,腥味还缠着他的手指,很是碍事。我用尖细密啄吻过他轻柔的指尖,濡湿指间薄薄的每一个茧。他震颤着禁不住要蜷缩自己,却连圆饱满的甲床也没被我放过。
“你相信吗?我是从十八年后来的。”
顺带一提,跑完拉松后零贴了一个星期的创可贴。
简直至极。
“那好……啊!”
“零,你想试试吗?”我转了方向,与他正面相对,轻轻抚摸他压的嘴角,打破骤然而至的沉默。说话间我突然抬起他的双,埋丰腴的。他一着急忙慌起来,双手扒拉着我,却像封面女郎主动展示自己私的动作,毫无效果,只好双使着余力,顺势把我压倒在床上。花亲密无间地亲吻我的脸,倒方便了我的长驱直。汁淋漓,湿漉漉淌过我的鼻尖,我担心这量有些过了。
零,你别对我这么好了,我确实是个坏家伙。我搂住他的背,这一刻竟也好似无边的大山遮蔽着他。
零早在浪浮沉中衣衫不整,我哄着他自己脱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