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的念一闪而过,你立僵持在原地,动弹不得,脑海充斥着一帧又一帧厮杀扯咬的画面。你的灵魂被不断蚕,很快本能已退化至只知自保的空白野兽,直到退无可退。骨里趋利避害的天叫你远离面前的危险,尖锐地促你夺命狂奔。
。柔的肉突然搐着夹紧你肆意妄为的,两条修长紧紧绞着红凸起的阴,他不断摩聊以籍,却只能挂着泪珠接受这空虚极致的快。
前的男人已成凶兽,他就像于最无人可当的狩猎狂时,突然被虎夺的滔天仇恨迎痛击。此时此刻就是他对今生唯一一次的失败展开的杀行动,那个亟待宰割的对象就是――你。
完了,安室绝对会被吃抹净的。
就在你以为日将一如既往地好去,噩梦现了。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在你行日常的尾随安室时,一个魁梧的男鬼凭空现,来势汹汹,势若复仇。他暴轻蔑地撕裂你的一半灵魂,剧痛要将你被分开的灵魂灼烧殆尽,你只能脑空白地看着他。
尽如此,已是死的你却丝毫不了他的。那个壮汉淬满黑云的上挑正一眨不眨瞄准安室,不停吞咽涎的恶龙明目张胆觊觎心仪的宝,势在必得。
那个男人,他比你大比你健壮,巴同样蓄着的胡茬为他添上,发达的大肌快要撑爆蓝卫衣,手臂自带两块壮硕的肱二肌。天哪,安室的腰看起来他用单手就能箍住床上,如何也挣扎不开。你都能想象安室一双光细的长是怎样孤立无助地垂落在他宽阔的两侧,被他肆意把,甚至那涨的是怎样一遍遍用力穿安室合拢着的丰腴的大,磨过洪泛滥的花和红的阴,他们云雨过后总是一地狼藉。不,那不是想象,而是属于这个男人的过去。
刹那间,你灰飞烟灭。
原来你那些莫名其妙的熟悉是拜这个男人所赐,就连与安室的亲密也是窃取,因为这一暂时偷来的山寨,你直觉这和以假乱真的气息才是安室能和你相安无事的重要原因,否则你该尽早被魂消天地间了。你不过狐假虎威,如今正主来了自然没底。
如今你的心是虔诚且慨的,满腔的柔要熔化掉灵魂。你再度伏在他柔的肚上,神肃穆地聆听深沉的静谧的响动,细细受这片最原初的湿又柔的深海,奇妙的动星般降临。声声不息的生命音律属于纯真的天地,像迄今亿万年依旧鲜活涌动的地脉,每一次翻腾都是一回古老的新生,难以想象宇宙里如此渺小的角落奇迹无时无刻正在诞生。不知不觉间,泪爬你的眶,你仅剩的执念已然明了,好想被来自他深的甜蜜海洗去铅尘,沿着人类呱呱落地的幽密之路,回到那充满最初回忆的温之地。
不久前,你试图卑鄙地偷袭这个男人。但未果,反被打得落花,记忆飘零。好在天时有利于你,当天是对方的忌日,你趁他魂魄不稳之际偷偷捡取溢散的灵魂碎片,囫囵吞枣把自己撑昏死。被你吞的回忆中,就闪回过他和安室许多次激烈交媾的画面,不野外室床上厨房,安室火辣的呻都能填满放的空白。你看着回忆中安室时靡丽深邃的脸庞,面得生疼,却只能深恨自己的懦弱无能。
然而无事发生,只有一声凌厉的破空声,杀人不过地。你的颅从后方被一个手刀脆斩落,像一颗保龄球狼狈动着,视觉神经传导的最后一个画面是那恶龙小心翼翼吻掉安室幸福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