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充血通紅的乳粒被用力掐了一把,軍靴堅的前端頂著暴在外的陰重重碾壓。
“今天是我們訂婚一周年紀念日,我想送妳一份禮。”
“這個的效果比一開始給妳用的藥強十倍以上。中了這樣的藥還到處亂跑,親愛的妳真的很令人擔心啊。”
蟲蟻在神經上咬噬。其中,那些難以啟齒的位更是格外麻癢,令人難以忍受。
“這孩就是妳願意聽命於公爵的原因吧。”
夏油傑站起,從袋裡掏一只小玻璃瓶,開瓶。從瓶裡溢的不知名花香和之前她從澡裡嗅到,以為是香的氣味一模一樣。
“哈啊…哈啊…”
“真是的,一點都沒有正在被審訊的自覺啊。”
在她混雜了嚶嚀的驚呼聲中,軍靴前端微微發力,撥開兩辦紅腫爛熟的花唇,強地向內頂了進去。
她仰著頭,癱軟在椅上氣。
“我也不想看到親愛的這麼難受。本來只要在藥效發作的十分鐘以內注解藥就會舒服很多,但妳實在太不聽話了。”
夏油傑著手裡的照片,微笑地注視她,看著那張被折磨得微微泛紅,卻依舊透著置事外的冷漠的姣好臉龐。
明明是個有輕度潔癖的人,夏油傑卻彷彿不在意被髒的鞋面,向前傾,伸頭捲去她角落的淚,冷厲的語氣恢復成和平時一樣的溫和。
她的順從令他底的笑意更深了些,俯在她唇角落一個吻。
“讓他們把進妳體裡,變成一個離不開男人的騷貨?”
說著,一張照片被湊到她前。
他說著收起瓶,來到她面前,一隻腳踏上刑訊椅的椅面。
夏油傑每說一句話,鞋尖就往甬內頂進一些。軍靴兩側的金屬飾刮蹭著濕軟的肉,挑起尖銳的快。
她尖叫一聲,在混雜著痛楚的快中達到。搐的花徑一個勁地向外吐愛,打濕了軍靴光潔錚亮的表面。
“…唔嗯…要不是你給我藥…我他媽會這樣…啊!”
相片裡的男孩生著一雙圓滾滾的棕睛,還留有些許嬰兒的臉上永遠帶著陽光開朗的笑容。
“親愛的果然很聰明。”
“夏油家在布里琉斯有置產,我會安排他搬過去住在那裡養病。”
“難妳也要像現在這樣,張開讓他們?”
拉了張椅坐在她對面的男人嘆息著,語氣像在責怪一隻寵的頑劣。
濡濕的摩著堅的椅面,令她坐立難安。她咬著牙,將快要從嘴裡溢的呻生生地吞回去。
“舒服了? 就算被這樣對待也能嗎?”
“要是第一個發現妳的不是我,是其他男人怎麼辦? 嗯?”
他滿意地看著她的表從倔強到驚恐,由驚恐轉為絕望。最後,那雙淺灰的睛失去了反抗的光,底只剩妥協。
“去! 嗯哈…王八! 我叫你去啊!”
“你…想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