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来看我”
“乖孩”
“洛特斯”
他都不知自己居然走神了片刻,回过神来时圣冕正注视着他,刹那间压迫在脑中炸开,他没有觉得害怕,更多的却是紧张,那双睛仿佛能看穿他心中所想,让他无所遁形。
他遵从指令从椅上爬,转过慢慢的坐在了父亲的怀里,忍不住用后背蹭了蹭父亲的膛,随后便听话的将分开搭在两边的椅把手上。
“无妨”
“……唔————!”
圣冕只是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那条红的大尾巴便欣喜若狂的大幅度摆动起来。卡徒路斯还没有适应人的形态,长长的四肢让的他没法一到父亲的膝盖上,只好手脚并用笨拙的爬上去。
“……”
“洛特斯,吾授予你的秘术研习的如何了”
卡徒路斯的声音忽然停顿了,那对绒绒的耳朵抖了抖,随后用小小的声音补充了一句。
血红的法阵在他的手迅速张开,以指尖为中心蓬而的大力让卡徒路斯意识绷紧的肌肉,耳朵立起,神中了一丝惊恐。
是的,他的力量继承了圣冕的“死亡”。
“转过去,坐在这,然后把搭在把手上”
但他还是忍不住用余光去看,他看到那只漂亮的坎尼斯因他的动作有些失望的垂了耳朵,正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随后清了清嗓,紧张又小心翼翼的呼唤他的名字。
因为胡思乱想,他的回答比平时要慢了几秒。
兽类并没有什么羞耻心,在化形之前一直被作为兽类对待和驯养的他自然也不会知自己现在门大开的姿态是多么的骨。
他的声音总是有一种力,让人不敢质疑、不敢违背,当然他也知这个男人有多么的大,大到只需一个念他便会化为齑粉消失在这个世上。
“……遵命,陛”
不、比那个还要更加烈的,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觉,快的、激烈的、让他心动无法平静,他刚攥过绳把的手心在隐隐发,就和他烧红的耳尖一样。
他的心脏猛然一缩,那是喜悦吗?
“黎威尔的儿…他不漂亮吗”
洛特斯本就离的不远,圣冕的指令令他不得不再靠近一些,这是第一次,他的掌中全是黏腻湿的汗。因为慌乱而抿紧了嘴角,只在眨间偷偷去看那温驯垂的兽耳…雪白起伏的脯……以及那柔韧的被圣冕握在手中的窄腰。
“卡徒路斯,有什么话想要对洛特斯说的吗”
“你觉得呢”
他对圣冕的一直都不是同与父的忠诚,他的亲生父母早在那个夜里被他无端暴走的力碾成血沫,还包括他那短暂贫瘠的童年。那天圣殿的车破天荒的来到这个贫穷的充满死亡气息的村庄,那个男人告诉他,只要对他誓忠便能帮助他学会驾驭这力。
这确实取悦到了男人,于是他用指腹挠了挠小狗的肚,听他发几声的哼唧。
“那卡徒路斯的新生礼便交由你来吧”
“就印在这吧,会很漂亮的”
随着法阵缓缓的收缩,卡徒路斯间突然发了一声急促的尖叫,他的手胡乱攥住了圣冕的衣角,双崩紧,浑颤抖。
“洛特斯,来、走近些看看”
“……是,陛”
“对不起……父亲…我不知该怎么坐”
“……回陛,属还没能在活实验上保证绝对成功,那样恐怕——”
他装正定将绳把双手奉上。
他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便被那人无打断,那双毒蛇的睛从他上移开,落到卡徒路斯上,伪装成慈的虚伪模样。
他的变得太大了,没法蜷缩在父亲的上,膝盖又该放在哪里呢?
“我很兴…………弟弟”
圣冕笑着夸奖,丝毫不在乎对面站着的已经脸红到耳的少年。
像现在,他的不由自主的遵从了指令,令他僵着将手伸向那只单纯的坎尼斯,而卡徒路斯只是怯怯的望着他,完全不明白接来他的人生只会是一片无望。
“洛特斯,别这么急,你
他猛的抬看向座上的人,那人却不紧不慢的抚摸着卡徒路斯的耳朵尖,嘴角带着一抹冷冷笑意,眯着注视着他。
卡徒路斯显得有些紧张和不安,因为反复调整姿势把父亲上原本平整的圣服的皱皱巴巴,最后只好岔开大将膝盖放在椅面的两边,小心翼翼的发问。
他不敢直视那人的,于是神不自主的落在卡徒路斯红发丝覆盖的后腰上,看那条绒的大尾巴左右摇晃,脸上有些发。
是那种最为冰冷最为可怖的力量,连他的法阵似乎都同粘稠的血一般骇人。
圣冕轻笑着将手穿过发间,用白的手套摩卡徒路斯的后背、侧腰,两指托起他的侧脸。银白的发丝落在他的脸上,看那人仰望着,如最虔诚的圣,纯真圣洁。
“哦……不错,你果然能够使用我的力量”
“洛特斯,那么仪式开始吧”
他不明白圣冕的用意。
圣冕并没有在问他,扣着他的手只施力轻轻往压,随后便松手,转而去把玩卡徒路斯的发。
被指名的少年形一震,慌张的别过脸去。
是他的同类,但为何会让他觉得是如此柔易碎……又为何让他的心为之膨胀鼓舞。
这时候陛怎么会提起秘术的事……
“……回陛,属以为已经研习的差不多了”
他停在半空正准备施术的手忽然被扣住,看似温柔的动作却令他无法移动半分。那只手牵引着他,引着他的指腹从卡徒路斯的划过,少年的形匀称,薄薄的肌肉被肤包裹着,手温紧实,他沿着的沟壑,最后落在那最为柔的小腹……他不敢往看了。
不适时的,圣冕的声音又响起了。
万幸,圣冕的声音并与任何不悦,那人握着绳把的手一挥锁链便跟着发哗哗的声响,卡徒路斯发一声细微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