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记得在别人的目光而慎之又慎,不可失了王公大臣的好,平常应该为兄弟们一个完的表率,优秀优秀再优秀,节制节制再节制......纵使在不过气受不了了发抗议时,他的越矩仍有所克制,而现在胤礽只想把那些所谓的规范踩在脚。什么孝常,什么祖宗礼法,通通见鬼去吧!
康熙的注意力集中在喝斥上,没有发现胤礽神态异常。毕竟不再年轻,康熙的大仍为不久前激烈紧张的事微微打颤,难得挨一次的后庭经受路途颠簸依然泛滥痛楚,绝没料到胤礽会再次扑上来索要他,还是在他尚且没发完脾气的时候。震怒的皇帝在龙榻上跟狂躁的儿扭打,却未舍得主动攻击,因为匆忙中瞄到了胤礽中狂乱边缘的一抹委屈和痛苦,心一,愧疚博得发言权,罢手纵容儿再次自己,耷拉一张黑脸撑着面,嘴里絮絮叨叨的责怪之语渐渐被前来侵占的旖旎之音打得溃不成军。
乎康熙意料,完事后清醒的胤礽跟几分钟前狂烈的表现判若两人,和过去的亲近恭顺久别重逢,先跪地向皇父赔不是,再亲自搂着皇父掏净恶孽的,修长柔的手指、骨节分明的关节和拉弓养的薄茧磨得康熙差又起了反应。康熙的腰酸痛发麻,稍稍一动就疼没了气力,胤礽贴地帮他简单了,掌心覆盖腰摩推拿肌肉,又搬来一个浴桶扶他去,被康熙因的不适黏腻生气嗔骂也乖乖低称是,说些语好话。一番伺候虽不太熟练,敬愧悔之心却明确可,算是补偿了待长辈的失礼。康熙原谅了他,先前几分胤礽为索额图报仇折腾他的疑虑的阴霾随着欣和疼惜大片消散,询问胤礽症状如何。胤礽把近来的反常一一禀告。
自那以后,胤礽便秘密获得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特权,可以随意乾清并在合适的时间和地着康熙一顿,父二人这方面望烈且较为豪野的特一脉相承,变得越来越合拍,甚至康熙的抵绪也在一种为儿好的自我欺骗越来越淡,沉沦于被年轻躁动的儿填满的享受,甚至在停歇而仍保持着嵌合状态时,因能受到胤礽实在的轮廓而心里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