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九天哪听得了这么直白的话，更别说汤生说话时，气全打在了耳朵里，让他耳朵里的，耳朵动了动，酥麻在全窜。

        只是汤生却凑了上去，他早就觉得落老板今天看起来不太对劲，起初还以为是因为久别重逢，难……

        汤生走过去，想要叫醒落九天，就这样睡着很容易就会着凉的，虽然他也不清楚妖怪是否会生病，但大概是会的，毕竟骨白之前还中过毒，可见妖与人虽有分别，可也并没有什么金刚不坏的质。

        落九天红着脸，声音小的几不可查，说：“对狐狸来说，尾巴是很的，所以不能随便摸。”

        他所挂念的，尽在这妖怪狭间了。

        “落老板?”

        汤生了，看向桌上落九天的吃。

        汤生见他不吭声，直接动手将他翻了过来，让他面朝上躺着。

        汤生看着他这幅羞涩样，冷不丁来了句“狐狸有发期吗?”

        落九天大概知他在顾虑什么，适时开，“放心，都是素。”

        落九天没有什么反应。

        矮桌上摆着落九天的菜，落九天的厨艺其实是不错的，不然也不能将这浮世居经营去，生意还这样红红火火。

        汤生怕二人等急了，匆匆走去，见二人正在坐着等他，落九天抱怨着怎么这样慢，骨白正兴奋的朝他招着手。

        汤生向二人走去。

        三人聊着，笑着。

        汤生凑到落九天耳边，认真询问：“落老板，你发了?”

        汤生追问为什么。这手，谁摸都上。

        落九天听他这句，又气又羞，更是别过脸去不再理睬他了。

        汤生：“好摸。”

        骨白甚至怂恿汤生将脑袋摘来试试，许是酒起了作用，汤生竟然真的照了，当他捧着自己的脑袋时，这一刻他才有了些自己已经不再是人类的实。

        这落老板说来也还是细心的人。

        再睁时，是落九天站在他床前，“还睡?快起来，该吃饭了，骨白还等着呢。”说完就转离开了，汤生只看着他茸茸的尾巴消失在门。

        汤生有些害怕，他害怕好不容易找到的“大家”只是自己濒死前的幻觉。

        但并不厌恶。

        他觉得落九天有奇怪，毕竟，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发飙，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茸茸，乎乎，甚至还是温的。好治愈，幸福飙升。

        落九天憋了半天，只说了句以后不许再摸。

        骨白看他一脸别扭，也就没求，拍了拍脯说：“没事，你才刚当妖，习惯了就好，有什么不明白的尽问我啊呜！”

        不知是不是汤生的错觉，他觉得落九天的脸好像比刚才更红了。

        久别重逢总有说不完的话，三人边聊边吃，喝起酒来，庆祝着汤生的归来。

        汤生从前也无瑕养过什么的，现在才觉得怪不得从前总看到有那么多养的人了。

        是落九天，此刻他正在地上躺着呢，显然也没少喝，敞着，肌肤大片着，大也来，一直到接近，白皙的随意搭着，脸因喝酒变得红扑扑的。或许是因为狐妖的天，这看起来，只能说是“勾人”二字。

        汤生猛地站起，看到地上有一团白绒大尾巴。

        汤生一抬手，却蹭到了落九天的尾巴，的，手极好。其实汤生之前摸过由骨白制作的“落九天的尾巴”，当时他就觉得手惊人的好，只是这掉来的制作而成的假尾巴自然是比不上真尾巴的。

        只是这众难调，更遑论人类与妖怪之间了。不过，汤生现在也算是妖怪了，不知味会不会也发生变化。

        也许是这尾巴太舒服，汤生忍不住摸了许久，直到他抬，发现落九天竟然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吓得他顿时就把手缩了回来，慌张的想要解释说：“落老板，我…”

        落九天表有些晦暗：“摸够了?好摸吗?”

        汤生喝得有些迷糊，不知过了多久，待汤生清醒起来时才发觉夜已深。骨白不知去了哪里?

，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大家都很兴，话聊不尽，酒喝不够。

        汤生面难，虽然自己现如今已经变成妖怪，可是自己也曾是活生生的人类，甚至就在不久前还是的。忽然让他去吃人肉，实在是有些勉。

        汤生有些恍惚，仿佛自己从没有回去过现世一样，只是心里的苦楚是切实存在的。自己在现世活了几十年，竟也没什么好挂念的。

        落九天没好气的说了声，“不要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骨白突然开：“话说，汤生你现在是妖了吧，要不要尝尝荤菜啊呜！妖怪们都吃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