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喝吗,让我也尝尝。”
酒不是都被喝光了吗,还怎么尝?丹恒心生疑虑,他眨眨,面上带着好奇。
然后是,一个吻。依旧灼湿,唇齿再次被撬开,应星的卷走他嘴里未吞咽净的酒。
“味不错。”
白发的男人退了来,舐了嘴角,似乎在认真的回味。
“登徒......”
丹恒面上一,小声骂了句。
“扰扰香云湿未,鸦领蝉翼腻光寒。”应星倒是不在意,反而顺着丹恒的话往说,“你这么说,那我就是采花贼了,专采你这种人。”
“采花贼会什么呢?”
“第一,不能被看见脸,”应星将手覆在丹恒上,轻声念着。
视线被剥夺,前一片黑暗。丹恒听见男人继续述说着什么。
“第二,要夺走。”
男人的手从结,向去,在小腹略微停留,引起肌肤的颤栗。接着再往,到两间的隐秘。
应星将挤丹恒间,地将两条细长的分开,手指就沾着丹恒之前的作。他摸到间,碰到紧闭的。
濡湿的手指试探着去一,太紧了,一手指就几乎将后面满,肉紧紧地附着手指,让他有些无法动弹。
“小娘,放松些。我可不想疼你。”
谁是小娘,丹恒挣了挣,表达不满。这么一动,后的肌肉就紧绷了些许,把男人手指咬得更紧,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他大致知男人指指的尺寸了。
他轻舒一气,努力让自己的半放松些。在间被男人的摩着,已经又有了立的趋势,想必是因为那酒的药。
受到手底的肌肉没那么紧绷了,应星乘机又一手指,缓缓,肉已经没那么僵,乖巧的附着手指。
已经有些湿了,这可能得多亏了的,或许还因为这人天赋异禀?
松了遮住人脸的手,应星看着丹恒抿唇忍耐,绣眉皱起的模样,眉弯了弯,手上动作不停,在丹恒摸索着。
找到了。
碰到一个,人便猛的弹起,嘴里更是黏腻的呻。
“呃......嗯啊......”
“多好听的声音,不妨叫大声些。”应星调笑。
“唔......你,你了什么?”
丹恒话说的断断续续,应星的手指还在他后作乱,的被不断戳着。有太刺激了,他的又了,一一地拍打在应星的上,被布料摩的地方已经开始泛红,从端的清从,一分还蹭在应星的灰上,将那一片濡湿成深。
这一问,后作乱的手指忽然停了来,莫名有些空虚,丹恒的肉不甘地绞紧了里面的手指,似是在促。
“我可没什么,非要说的话,”应星凑到丹恒耳边,“现在是在你。”
氓。丹恒伸去踹。不意外自然是被拦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