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异闻带中,摩罗伽坐在那一望清澈见底的莲花池边,手托着腮,白nen修长的双tui浸没在碧绿如洗的泉shui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晃dang着,让那一圈圈的涟漪随着自己搅nong的动作向着四周dang漾开来。
阿周那alter正在忙碌,摩罗伽被囚禁在这莲花池的殿堂里,但实际上他却可以来去自如,之所以被囚禁于此,只是因为摩罗伽自愿为阿周那alter而囚罢了。
但是总是待在一个地方的确有些无趣,摩罗伽叹了kou气,从莲花池里站了起来,金se的锁链宛如华mei的首饰一样缀在了他的脚踝上,禁锢着他的行动。
摩罗伽轻轻地抚摸了一xia那金se的锁链,这锁链并没有应声而断,而是随着一dao光芒化为了缠绕在摩罗伽脚踝上的铃铛,挪动脚步时随着摩罗伽的动作发chu叮咚作响的清脆声。
摩罗伽轻哼着奇特的曲zi,乘坐上辉舟,打算去逛逛这个由阿周那alter一手制造chu来的异闻带。
这么一逛,摩罗伽便见到了与阿周那alter敌对的迦尔纳,摩罗伽曾经以德罗纳这个shen份收迦尔纳为徒,这个孩zi一向是他的骄傲,思及此,摩罗伽降落xia辉舟,来到了迦尔纳的面前。
太阳神之zi早就发现了摩罗伽的动向,他不躲不避,那双透彻的碧眸直率地盯着摩罗伽看,嘴角扬起了淡淡的笑容,他张开双臂,而不是武qi,朗声呼唤dao:“摩罗伽——”
摩罗伽也忍不住轻笑了起来,他让shenxia的辉舟消散,而他任由自己从gao空之上随着重力落xia,呼呼的冷风拂过他的衣袍与长发,但摩罗伽并不在意,因为——
一gunuan洋洋的气息包裹住了摩罗伽,迦尔纳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shen前,轻轻地将他抱了个满怀,纤细却有力的臂弯扣住了摩罗伽的腰肢,白发宛如清风般轻轻地拂过摩罗伽的面颊,太阳拥抱住了他的ai人。
“迦尔纳!”摩罗伽任由迦尔纳的双手紧紧地箍住自己,他穿着轻薄而透气的纱袍,如雪般白皙的肌肤在纱袍后若隐若现,迦尔纳guntang的ti温直接透过布料传递到了摩罗伽的shen上。
这原本是久别重逢后的一个普通拥抱而已,但是在如此亲密的肌肤接chu2xia,气氛逐渐地变了味。
迦尔纳本来就是摩罗伽的qing人,在察觉到迦尔纳的手正覆在自己的tun肉上轻重不一地nierou时,摩罗伽柔弱无骨地靠ru迦尔纳的怀中,轻笑起来:“你打算在这里?”
迦尔纳低tou看向怀中的白发mei人,平静地反问dao:“我知dao你不会介意的。”
的确如此,摩罗伽对于qing人们的索求向来都不会拒绝,于是他笑着将柔ruan的雪臂环上了迦尔纳的脖颈,让这位太阳之zi抱着自己走ru到了丰茂的草丛中。
迦尔纳动作轻柔地将摩罗伽放在最茂盛的碧茵中,柔ruan的草丛宛如一条碧绿的柔毯被摩罗伽压在了shenxia,那tou漂亮的白发也好似蜿蜒的溪liu般铺散开来。
白发的太阳神之zi专注地盯着shenxia的摩罗伽,碧绿se的yan底只倒映着摩罗伽一人的shen影,这极大地取悦了摩罗伽,他轻笑着微抬起xia巴,朗声dao:“你还在等什么?”
“我想记xia此刻你的模样,让这幅画面永远地镌刻在我的心脏上。”在外人看来呆板木讷的迦尔纳此刻说chu的话语饱han着柔qing蜜意,若是被他人知dao了,大概会惊得yan睛都瞠得老大吧。
迦尔纳俯shen,吻住了摩罗伽的xiong乳,摩罗伽shen上穿着的都是相当清透又轻薄的纱衣,尽guan布料影影绰绰地遮挡住了他修长柔韧的胴ti,但却抵挡不了有心人那火re的唇ban与手指的抚nong。
“嗯啊啊啊啊……”摩罗伽这幅化shen在阿周那alter夜夜的灌溉与调教xia早就已经mingan不已,仅仅只是被亲吻着乳尖,xiashen便忍不住湿run地淌chushui来,白发mei人合拢膝盖轻轻地摩ca着tuigen,双手环住迦尔纳的肩膀,tou颅向后仰起,红唇翕张着chuan息,脖颈拉chu纤长的曲线,宛如白天鹅般诱人亲吻。
迦尔纳专心致志地啃咬与yunxi着摩罗伽的xiong乳,那浅se的布料很快便被侵染chu了一团深se的shui迹,被涎shui打湿后透louchuxia方摩罗伽粉nen的肌肤,以及那红run的乳果,尖翘ting立的乳粒颤巍巍地将布料ding得凸起,被打湿的布料又勾勒chu那ruannen乳尖的轮廓,看上去qingse无比。
迦尔纳故技重施,将摩罗伽两只naizi又xi又咬得红zhongting立,xiong襟上都浸湿chu了两团深se的shui迹后,便将自己火re的手掌沿着那ruannen的乳肉往xiahua去,手掌抚摸过平坦的小腹,抚摸过那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