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肉被戳刺着被抠挖着,顿时瑟缩着颤抖起来,给奎师那找到了空隙的机会。
于是他继续手指,这里戳戳、那里,时而又曲起指节,将柔的撑开,让外界的空气一阵阵地淌去,拂在的肉上。
让它们受不了了。
微风从被撑开的中涌,摩罗伽能够受到丝丝凉意落在的肉上,这样的温差刺激让他顿时紧绷着躯,腰肢本能地向上拱起,似乎这样就能逃开让与大脑都无法控制住的古怪官。
现在奎师那的手指被拥挤地裹在雌花的肉之中,移动时,手指搅着绵的媚肉,以及肉本蠕动时搅动着湿的淫,让整只发了“叽咕叽咕”的淫靡声。
被搅着的花又又,还在不断地收缩搐,连带着小腹似乎也在发,这意烧得摩罗伽大脑模糊,他底溢的泪已经将视野模糊。
“住手……停来啊啊啊啊!!”
他们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但是当这一幕真的发生时,却又觉得所有的臆想都不比不上这一刻的真实。
“真是的呢,摩罗伽。”奎师那微笑着陈述,“真是期待等会你的时候,你的会如何取悦我们啊。”
摩罗伽呜咽着喊叫,然而阿周那只允许他吐自己喜的声音,如这般抗拒的话语是不被允许的,于是他再一次俯,用自己的唇堵住了摩罗伽的腔。
“咬得这么紧……唔,还真是符合你格的贪婪啊。”
“嗯啊啊啊啊——”
奎师那的手指蹂躏着摩罗伽的雌,将这只原本粉的新生官抠挖得绯红靡艳,瑟缩着蠕动,又被迫随着奎师那手指的戳刺而收缩颤抖着。
着一手指的雌花宛如会呼的蚌肉般翕张蠕动着,奎师那第二手指时,虽然的泽似乎更加红艳了,但依然温驯地吞了手指。
轮到他们估计还有许久,谁让他们是最年幼的弟弟呢,无种与偕天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解解馋了。
“呼……呼啊啊啊……呜呜呜……”摩罗伽动着,被阿周那深吻的嘴巴只能吐断断续续的呜咽,他错觉自己要被天授的英雄从开始嚼碎吞,那近在咫尺紧紧盯着自己的黑眸,宛如要将他拆骨剥一样,令摩罗伽的背脊溢了源源不断的寒意。
——会被吃掉的!
“呼唔……”摩罗伽底已经泛了汽,他的角通红,鼻腔溢了呜咽的哭腔,但是他这幅模样可无法让他的敌人们停手,反而只会越发激他们心中的黑暗与征服。
奎师那手上的动作不停,已经将一手指完全地到了那细窄的孔窍中,仅仅只是一手指而已,他便受到自己的手指被那些光的肉紧紧住,完全无法更一步。
无种与偕天看着前活生香的一幕,与背脊宛如被烈焰灼烤一般渴。
摩罗伽放空的焦距落在了上华的帐幔上,绣着金丝银线的布料随着床榻的细微摇晃而曳动着,那金的丝
——会被吃得连骨都不剩的!
奎师那的手指受着那夹着自己手指的紧致肉,颇为愉快地继续在那雌花中抠挖着,里的肉受不了这般的折磨,缩着蠕动,从肉褶中渗了粘稠的,浇灌在了被抠挖得红的肉上,但这反而便宜了奎师那,因为他可以借着这淌来的淫,放更多的手指了。
只是摩罗伽才刚刚拱起腰肢,便被阿周那与奎师那毫不留地重新压了回去,在他的被时,那被打开的将奎师那的手指又往深吞了几分。
然而即便预已如此警告了,可摩罗伽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被断绝了任何逃跑的空隙,只能任由这几个虎视眈眈的男人搓扁圆。
奎师那轻哼一声,他眸一沉,一反刚才的耐心与沉稳,手指带着他的意志地开了那些黏在一起阻碍他的肉。
这对俊的双生彼此对视了一,明了各自的打算,他们两人默契地抓着摩罗伽的小,将自己发的肉刃抵在了摩罗伽并拢的膝窝中,让他丰腴的肉夹着自己火的肉,而他们则小幅度动着腰肢,把肉棒在那膝窝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