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疯话了……”广陵王被他质询一番,还被摸得脸红气短,依旧惦记兄妹礼数,“你我是亲兄妹,你快松开我。”
“你最受不住那样了,每每都数次。袁基就在边上看着,拿他那男一样的小东西你的嘴,得你连呻声都挤不来。”
周瑜缓缓叹一气,语气中带了些无奈:“你自己不记得了,便要说我发疯。”
“还有这里。”拇指压在已经被挑逗到起的阴上。
“没有胡说八,你要信我的。”
“先帝陪你更久,你应当是更喜他的吧?不过他们发起疯来都一样。”周瑜轻飘飘地说着,指尖贴在她的小腹上,如同哄睡的母亲,轻轻拍着她的肚。
听到此话,周瑜轻笑。带着凉意的唇贴在她耳侧,一如给孩讲故事的慈母,他娓娓:“袁基最喜的,便是要你仰躺着曲起,再在这两,用一短绳系起来。
“伯符是不是很喜同你亲嘴?什么都依你去了。”
这是她才意识到的。
他问得理直气壮又正气凛然,不细听容还要人以为是在询问是否了功课。可是广陵王如今哪里还需要功课?
周公瑾是个貌岸然的疯。
“那绳很短的。倘若你松懈半分,便会紧紧扯住这两,拉得你像小猫似的叫。明明疼得脸都白了,里还是呼呼地吐着,可怜巴巴地抱紧,生怕不慎卸力后被拉拽到。”他说话时,指尖慢慢地碾着尚未起的阴,激起一层细密的疙瘩,连紧闭的都隐隐渗来。
摸到隐秘的。
周瑜用词并不刻意低俗羞辱,却让她临其境,仿佛被人从到脚指摘了一遍,当真变成了袁基膝的一个浪娼。
“伯符对你生了,你尚未表态,竟是
胡说八…她四肢乏力,只能掩耳盗铃般闭上睛,前却现袁基那张温儒雅的脸,如今再看竟然生几分旖旎。于是再次惊惶地睁,满雾气地虚虚盯着面前的帷帐。
手指拨开尚燥的阴唇,抠动两,将藏在包的阴了来,用指尖拈着。他忽然发困惑的声音来:“这里还没有穿上环吗?”
他沾满淫的手指,贴在的心里了手指,忽然发问:“今日和我见面前,同伯符了吗?”
他的中指曲成弧形,由于拨琴而留起的长长指甲蹭着上挤成一团的肉。拇指在阴上打着圈,浅浅地拨动她的。
随着规律拍打而来的,是他用那绕梁的声音娓娓的风往事。
被嫡亲的胞兄如此冒犯,广陵王简直羞耻得要命,脸阴沉可怖,言辞中是不加掩饰地愤怒:“到底是要说什么,须得你如此折辱自己的妹妹?”
“袁基很坏的。”他表冷漠,将无名指也中,“还想去找他吗?想在这里上个环吗?”
广陵王答非所问地摇摇,不知究竟是选不还是不想选。
“依旧是用很短的绳连起来的。他给你抹了媚药,你像那样着一骇人的玉势,可是玉势连着阴,倘若你过于馋嘴得太深,便要牵动了前端的环,细短的绳将阴拽成可怕的长。但你吃痛突一玉势来,媚药便像小虫一般啃噬你的。
“那是在这里一玉势。”细长的中指就着淫中。
“还有再过分些的。他可给你玩过,并莲,?”
“有一次,我走错一步。你依旧袭承广陵王之位,同先帝青梅竹,他对你的很不同。那时我不知,有意撮合你与伯符——伯符是很好的盟友,有了他,我们才好容易赢过一次。
你别说了…广陵王用气音辨驳。哪里有人会同自己的兄弟抱在一起,神如常地讨论房中术,何况他们兄妹关系尴尬。
即便她闭不答,周瑜还是继续发起问来:“伯符喜怎样玩你?”
“伯符是很好,他的那东西也很大。”周瑜神平平,仍然淡淡地说,“就是人有傻。”
他似乎是在回忆什么,却忽然话锋一转,问:“你更喜伯符,还是刘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