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找到对的位置,碾到那一,她发现聂玉山的蚕宝宝突然立了起来。
随后她要把阳放去,用革带了聂玉山的屁。
再看看上早已被拭,换上净的衣服,应该都是绵心替他的。
“那你喜这样吗?”
听到男人伏在哭着求饶,心里无比痛快。
绵心用手指轻轻玩着:“因为你很开心啊。”
“那你再夸夸我,我就给你。”绵心抱着双臂,居临地看着倒在的他。
第二天醒来,聂玉山一睁就是睡在一旁的绵心。
他那小白的随着晃动拍打着腹,从他自己的角度低看过去,这姿势真的有些像被交的母猫。
娘的前总有一桃花的香甜,那香味一都不腻,合着温,觉就像是置于天。
这次为了惩罚聂玉山刚才不听话的扭动,她刻意横冲直撞地快速着。
绵心扶着木的阳再度去,聂玉山满意地哼哧着。
聂玉山觉再多羞耻的话他都想对绵心讲,只因就喜女人这副嘚瑟的小模样。
“和这个有关系?”聂玉山恍然大悟,要是他自己,这辈都想不到这样用后庭。
“屁低一。”
聂玉山终于持不住失去了跪姿,疲力尽地趴在床上。
“娘,你把为夫的第一次拿走了,你得对为夫负责哇。”
她顺手摸了摸聂玉山的脑袋,安抚地拍拍他的后背。
“娘,亲、亲……”
绵心还不打算放过他,也叠着趴在他背上,两只手抱着他的肩膀,面依旧在动着。
聂玉山觉整个人都要飞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是这里对不对?我知了!”
聂玉山答应来,不用绵心说,他也会好好帮绵心多去几次,能看到人开心,他什么都值得。
“刚才你受如何?”
“别……别这么快……我又快到了。”
随着她的,后庭的景也变得十分淫,药和来,肉和肉拍击着,发很的声。
聂玉山抱着枕,将屁抬起,他已经快要跪不住了,整个颤栗着承受前所未有的快。
“很奇妙,我……我说不准,就觉脑里了雪。”
绵心照刚才摸索来的频率,又带着聂玉山再度。
绵心就这么持续地着,后庭往外溢,接到的分都变得溜溜的。
绵心只得亲自摆正他的屁,扶着阳送去。
“什么意思?”
脚趾紧抠住床褥,他迎接了自己第一次。
然后她帮人把绑手的带解开,二人抱在一起,温存着。
幽幽转醒的绵心低发现一个脑袋正在拱来拱去。
那净无邪的睡颜显得十分安静无辜,谁能想到自己这小小娘,昨天晚上一通猛,把他得嗷嗷求饶,直接昏睡过去。
“好娘,为夫被你折磨得快要死了,你就好心关照一我吧。”
聂玉山被打反倒是好像打开了某些开关,不自禁地扭着腰肢。
绵心便开始推着阳,时不时又略带恶意地去碾磨肉里面的。
聂玉山无力地趴在枕上,被得泪鼻涕一大把,结果还没到。
这次换成跪姿,聂玉山跪趴在枕上,屁翘起,绵心跪在后面认真替他涂着药。
绵心凑上去,边吻还不忘变换姿势,在后庭里打着圈。
过程太激烈,聂玉山侧过脸张着嘴等待绵心的亲吻。
最后聂玉山被得去了四次,彻底昏睡过去。
“快到了不好吗,让你乖乖听话你不听,到了之后我立撤去,以后再也不和你玩这个了。”说着绵心真的把阳来,发啵的一声。
“绵心,好绵心,你知我不是故意的……”
他把手伸到绵心的腰际,将人揽过来,把脸埋在诃里,用鼻拱蹭着。
她再度连续的有规律地像打桩一般奋力去聂玉山最的地方。
绵心听完噗嗤一乐,她趴到聂玉山面前,伸手帮他整理碎发:“好夫君,娘不嫌累,这就伺候夫君登上最峰……不过你也要这般耐心的伺候我。”
”
聂玉山抬起,帅气的脸上是一副嗔的神,绵心看到也是一愣。
等到他迷糊地睁开,发现自己那小白的家伙居然立起来,万分惊讶:“这,它怎么会?”
……
“一片白茫茫的雪。”
聂玉山脸薄,憋了半天不知该怎么说,把脸埋绵心的脯瓮声瓮气地回答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