裈的腰,看向里面,那东西实在可笑,只有男童那般细小的阴,像一只肉虫。
看着自己腹的蚕宝宝,只觉得万分绝望,他是个不男不女的阉人,给不了绵心想要的,永远也不可能让人生孩儿,两人就算再相,绵心也绝不可能忍受这样的他。
更何况女郎完全是看中这副才选择了他,日后他年老衰,就会被人所抛弃……
他也不忍心耽误绵心这一辈,想到这里他陷无尽的悲伤。
绵心觉自己只是闭了一的功夫,睁开便觉得浑格外冷,想要坐直赶快洗穿好衣服。
余光一瞥,房的矮凳坐着一人,再去仔细看,发现是一脸颓然的聂玉山。
“少监你坏!把绵心全都看光了!”她赶忙去捞衣服。
待她走木桶潦草套上波斯,发现聂玉山还坐在那里没有动作。
有些期待地走上前去:“玉、玉山,你是要和我一起,洗吗?洗鸳鸯浴?”
聂玉山摇摇:“小东西,我们以后分房睡吧,我不能就这么耽误你。”
“这话什么意思?”绵心有生气,叉着腰指着他鼻:“你是不是看上别的女了?你不想要我了?”
“不是,绵心你是好姑娘,不能被我一个阉人所连累。”
“怎么就成连累了?少监给我吃一荤两素的饭菜,给我睡新被,还让我升职到了一等女,不用再那些脏活儿累活儿了,真要这么说,也是绵心连累少监吧!”
“你应该,嫁个好人家,过儿女双全的……”
绵心直接扑了上来,吻住那还在喋喋不休的嘴巴。
聂玉山被她的动作抵在角落,一时没反应过来,绵心已经解开他的带。
“你看吧,你看过之后就明白了。”
他彻底放弃了,或许只有让绵心看过他丑陋的,直面现实,绵心才会彻底放弃他。
空气在两人之间凝固,绵心坐在聂玉山的上,低看着面。
聂玉山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两坨柔的乳房,再往是略微有隆起的小腹,这样的绵绵的小腹,是绵心最女人味儿的地方,他总是不自禁地想去小腹上的肉。
过了今天便再也看不到这番景象。
“你要嘛?”
“疼吗?”绵心一脸心疼地用指挑起那蚕宝宝。
“不疼,早就不疼了,刚净前两年伤没长好,还会有些痛。”聂玉山一个勉的微笑,他丑陋的细小的被绵心拿在手里。
绵心微启唇,一,快速地了一指尖,又把手放到阴上,把外层的包推上去。
聂玉山赶快住她的手:“别了,它不起来的。”
绵心抬起,认真地看着他:“那就用手吧,聂少监用手指来……和我圆房,现在就要。”
“不行,你别闹……”聂玉山是想赶快把两只手藏起来,却被绵心一把拉起来,二人就这么衣衫不整地从房来直奔铺着席的罗汉床。
“绵心你把衣服穿好,我给你拿套新衣服,你先穿好。”聂玉山哄着对方穿衣服,他想的全是绵心只是任在胡闹。
结果她把刚浴穿好的波斯一脱,两叉开,伸手去扒那两片肉。
聂玉山把那红的两肉和小的形全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