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使:“那你倒是说来听听,究竟是哪位公公把你迷倒,讲不来名字就是不存在!”
绵心既委屈又生气,她早就梦到好几回聂少监了,要不是二人相差太大,她肯定就能讲来,现在自己不讲被说成是梦虚构来的人,讲了又会被笑话痴人说梦。
她叉着腰站在土堆里,把撇向门外,不想再看后的两人。
这一瞥不要紧,刚好看到门外路过的聂玉山。
她大手一挥:“夫人,我的对就是他——”
聂玉山竖起耳朵听到“对”二字,不禁顿住脚步,往里望去。
然后他就看到这小女清脆响亮的声音说她的对就是聂少监聂玉山。
聂玉山脑里嗡地一声,怒火中烧,他怎么也没想到,就吃了人几块绿豆糕背后被编排成这样!
这小女到底想什么?为什么特意说他们俩之间是对关系?难不成准备以他之名行狐假虎威之事?
“你再说一遍?”李昭媛觉得好笑,拿帕捂着嘴。
“我说聂少监就是我梦中的对,我每天都梦到他,若是他对我无意为何会来我梦中?”
绵心正讲得滔滔不绝,燥,聂玉山已经来到院中,就站在她后。
在她眉飞舞地讲述自己都是怎么梦到那些场景的时候,后突然伸一只大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绵心惊吓的尖叫还没叫,就发现她讲述的正主就在面前。
不知聂玉山就这样在殿外听了多久,听了多少,她现在尴尬得已经说不来话了,嘴巴翕动着,手指指他又指指自己,整个人都蔫了去。
“我没想到,绵心与咱家竟然心意相通。”聂玉山气得咬牙切齿那嗓音比往常还尖利。
旁边看闹的昭媛和月瑶都是一愣,想着上前替绵心解释几句。
“何不把这梦中对变成真的,你说是吧?”聂少监耐人寻味的笑容。
……
仅隔了一天,侍监就带着人来找李昭媛“说媒”。
刘侍监委婉地表达自己是如何想将绵心给自己的儿。
李昭媛忌惮刘侍监这个老太监的权利,她甚至不如刘大宝见圣人的机会多。
或许把绵心交去也算是和刘侍监示好,万一能得了圣对双方甚至对绵心也是好事。
她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特意给绵心放半天假,让她带着家当搬去少监的住。
于是午,聂少监准时来了,两个小太监帮绵心拿着东西,先行一步。
“新对”一路黑着脸一言不发,直到把绵心带到自己的院。
她几乎是被扔屋里的,扶着桌还未站稳,聂玉山的脸就凑了上来:“说!是谁让你散播谣言的?”
绵心一雾:“我自己梦到的啊……”
“你为何这么想成为咱家的对,你对咱家有所图谋?”
“确实也有所图。”
“说吧,多少银你才能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