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骨也酥了。令低低着,抵着仇白花心,满满的全给了她。
仇白又被了,一波未平,又被那的了一肚,得她再小小地去了一次,先前已经过一次的被这么一激,又一地来。快来得排山倒海,让仇白一时失神,回过神来,醉朦胧中发现令正埋细细着自己乳,把先前到自己上的都净了。仇白脸上一红:“令……”令的手还圈着着仇白雁首不停动,挤肉棒里未的残:“仇姑娘总是这么多,你我二人上都被你满了……”
“呜……”突然觉到到了一块异常糙的地方,原来是令的手心,“令……我刚刚才了……”烈的快让仇白忍不住弯腰。刚刚才了,本就,又突然受了这样烈的刺激,差让仇白忍耐不住。
“可是我看,这家伙还的很呢。”令手上还是不停。仇白蹙眉,难捱地低声,绷紧了,为了不那么快来,就连儿都绞得紧了些。令舒服地哼哼:“嗯……仇姑娘的儿真紧,夹得我好舒服……”令的仍在仇白里,受着她勉力支撑,可惜手上仍不留,一只手糙的掌心贴着铃,另两手指圈着雁首,了百几十。仇白声音都发抖了,一一来,沾了令满手。连的小也涌一,绞得更紧了,竟又是两都了。
可令不像要停来的样,手还是动着仇白微微疲的,这让仇白心底暗叫不妙,颤声向令讨饶:“……不……不行的,、不了……”扭着腰想逃,可令才了一次,正在兴上,那么大的一还埋在自己里,仔细受,似乎能察觉到肉棒一一的搏动。“仇姑娘能受得住的,对不对?”令温柔安抚仇白,伸手把玩起仇白一对鸽乳,低着乳,尖绕着乳打转,酥酥麻麻的快不禁又让仇白了、失了力气。
“呜……这样欺负我……”仇白浑连语气都了,靠在令怀里,满脸,脸上纵横着不知是泪痕还是汗,“……怎还不动一动……儿……”令见仇白又被挑起,方才放心,亲亲她巴,俯把她放在大石上,腰狠狠了起来……
仇白不知令了多久,也不知令了几回,只记得每次被令的到后,未歇息多久,她又动起腰来了。也不知自己被令玩了几回。“仇姑娘这好似玉琢成的肉棍……一次……抵得上寻常乾元女君两三次。”令着气,在仇白耳边说,“饶是了这么多次,依旧有呢……”说着,把手指放仇白嘴里,让她了,中梅花香气倒是淡了很多,可此时,二人上都是的梅花香与酒香了。
此时仇白被得有些神志不清了,花花径被耕耘了太久,已是烂嫣红,令把肉棒整,一时还难以合上,再沉腰,又整没。“芯儿……又到了……”仇白在令被得瑟瑟发抖,呻浪叫太久,嗓都有些哑了,眸紧闭,被的浑酥。令也快忍不住了,雁首被乾元女的肉紧紧裹着,花还在努力着肉棒,被浇灌多次的房依旧渴求着令的种。令呼重,低,去吻仇白。
仇白呼越发急促。“嗯唔…………不、不对……!”原本连呻都没了力气的仇白,突然慌张地抱紧了令,小依旧谄媚地吞吃着令的,可前的,并不浊白,而是些透明,淅沥沥溅在二人上。
竟然被令……到失禁了……巨大的快和羞耻,让仇白难以自抑地噎起来。“……我……好没用……”啜泣越来越难以抑制,受到令温的贴近,终于“呜呜”地哭声来。
令垂着,心里惭愧,用手指去揩仇白脸颊上泪珠,可想到自己手,于是抬,轻轻把泪吻去。“仇姑娘……是我不好,是我太顽劣了。你、你……在我怀里好好歇一歇……”
“不怪令……我也……也是舒服的……”仇白轻轻摇了摇,哭过的嗓还沙哑。双手环抱令脖颈,姿势久久不动,许久,才闷闷地说:“还我记得……我小时候就是如此,一直抱在母亲怀里的……”还有着鼻音。纵使她现在已不算孩童,纵使现在她比令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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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
“嗯?”
“拜访了朋友之后,要去哪呢?”
“和仇姑娘一起,去你想去的地方。”
“倘若我也不知要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