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也不想要他的了,他宁愿林煜恨他,也不希望林煜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
徐泠洋蹲,掐着林煜的脸直视他,一字一句地说:“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不就是仗着我年少时对你说的那句我喜你吗?你就仗着这句蠢话,以为我不敢动你是吗?我现在问你,你觉得你吗?”
林煜的脑袋嗡得一声乱了,他想过会和徐泠洋闹成什么样,左不过就是不而散或者生离死别,但是没想过徐泠洋会提起年少时的。
他在否定自己最初的,也否定了林煜存在心底多年的柔和希望。
“你不!”
徐泠洋歇斯底里地吼声,他站起,望着窗外平静的海面,冷冷地吩咐:“丢神病院吧。”
佣人愣了愣,有些迟疑。
“别让我说第二遍。”徐泠洋冷眸一瞥,那些佣人连忙把茫然的林煜带走了。
屋瞬间变得空。
送林煜去神病院的人是徐泠洋的秘书,上飞机之后,秘书就坐在林煜旁边,看着他生无可恋的脸,秘书终于忍不住了,“林先生,您……您怎么不跟少爷低呢……”
说完,他叹了一气,不忍地捂住脸。
低有用吗?徐泠洋都直接否认当年的了,林煜还怎么跟他低?求他把那话收回去?求他继续喜他?
林煜忍心的酸涩,一言不发地望着直升机外的蓝天白云。
“您别怪我说话太直,主要这事真得你们俩解决,外人劝不了,您不知,少爷从国把你带回来的时候,可是直接挂了陈董电话,还把华叔和严长都调回国了,这是摆明了不准备听别人劝,我们也不敢劝他,只能劝劝您。”秘书唉声叹气,好像林煜要上刑场了一样。
也是,那个神病院不就是刑场吗?
秘书跟了徐泠洋这么多年,也猜他是个什么想法了。
自己不了手,要交给别人来啊。
他刚要陪着林煜上飞机,徐泠洋又给他发消息,让他派人在国把任池洵抓回来。
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完了。
林煜摇了摇,事已经这样了,低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飞机抵达一个不知名的海岸线,这里方圆几十公里都是茂密的森林,澳洲植被覆盖率很大,更何况现在的南半球是夏天,成荫的绿树简直望不到。
林煜走不了路,飞机的时候秘书贴心给准备了一个轮椅,林煜坐在轮椅里,面无表地看着秘书正跟几个人谈着什么。
那几个人大约是神病的医生,全穿着白大褂,为首的那位男凭借着一张类萃的脸,简直鹤立鸡群。
他和严琮的气质截然不同,这人生得极其妖娆,五官明艳,混血极重,他穿着一件修的白大褂,神圣中带着几分醉人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