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徐泠洋还不知他说的啥意思，但是他旁边的林煜，脸已经开始不好了，他隐隐约约听见了电话那的声音，更是如坐针毡，恨不得立刻起离开。

        付钱对林煜而言没什么，但是他忽然有些……

        徐泠洋低，默不作声地继续吃凤梨。

        林煜侧着，心疼的看着他，“陈渐程真打过你？”

        “你怎么知他打我？”徐泠洋惊讶地看着他。

        徐泠洋一两岁刚会走路的时候，陈渐程还是猫，他站在桌上，茸茸的大尾巴垂在桌，晃来晃去，徐泠洋就好奇地去抓他的尾巴，陈渐程就掉转拿爪打他，把他打得躲在陈悦齐怀里嗷嗷哭。

        “喂，哥，你嘛呢？”电话那边的声音咋咋呼呼的。

        林煜摇了摇。

笑一声，徐泠洋立刻哀怨地瞪了他一，林煜连忙补充：“但是说得非常有理，说得对，所谓福荫孙，就是这样。”

        林煜咳一声，随便扯了一句话：“最近祁衍没怎么跟我说话，你好像也没怎么跟陈渐程联系啊。”

        “就是……”

        当然，这么缺德的事徐泠洋没参与。

        但是等会儿，他就笑不来了，因为徐泠洋吃完了这一盒，又重新拐回去买了两盒，卖果捞的大妈见他长得好看，又多送了一些。

        当初陈渐程追祁衍的时候，一直给祁衍洗脑，说他有多，有多喜，给祁衍那窦初开的小绵羊逗得团团转，衩都骗没了。

        他都没舍得打徐泠洋！

        “我不就问问嘛？”林煜摊了摊手，他想让徐泠洋少吃儿凤梨，可他又转念一想，万一人家只是图新鲜呢。

        “就是他刚化形那段时间，我跟他不对付，打过几架，后来他可能想着就我这么一个弟弟，就没打我了。”徐泠洋淡。

        徐泠洋吃这个确实是图新鲜，他瞧着林煜有些言又止的模样，正开说什么，忽然手机响了，拿来一看，是远在澳洲的沈清安打来的，他撇撇嘴，接听键。

        “怎么忽然跟我扯到他们？”徐泠洋有些不明所以，他不让祁衍联系林煜，是怕祁衍在林煜面前诋毁他的形象，“我哥，甩手掌柜一个，成天逍遥，我跟他聊什么？聊最近新的游戏？还是跑车？还是手表？还是什么项目？就更没什么好聊的，他妈的诈骗犯一个。”

        “对，只能在这里嫉妒我，”徐泠洋拿叉戳了几盒里的凤梨，挑起一块递给林煜，“吃吗？”

        “你忽然跟我提他们嘛？”徐泠洋可没被林煜故意扯开的话题搅得思维飞散。

        看着徐泠洋一块接一块地吃，林煜了好几，几次想开问两句，也生生忍住了。

        “真无语。”林煜对陈渐程瞬间没好了。

        林煜顿时笑声，“你这么说他，当心他打你。”

        “我还不至于连这儿钱都不起吧？”林煜笑了。

        “你我跟谁，我跟来玩还得跟你汇报？”徐泠洋有些烦。

        徐泠洋不耐烦地说：“逛夜市，吃凤梨。”

        “你别生气啊，凤梨那玩意好，多吃儿，我跟你说，凤梨糖量特别，吃多了那玩意儿会变甜。”

        徐泠洋角余光瞥见他言又止的样，“你怎么了？你看我的神怎么怪怪的？”

        “怎么？我花你钱你不兴？”徐泠洋把凤梨丢自己嘴里。

        “跟谁啊？”

        陈渐程不是陈悦齐的亲儿，是她养的一只中华临清狮猫，当初陈悦齐在中洲岛时，有一位混沌级别的创世神用法力滋养中洲岛十五年，可惜没能让陈悦齐成神。

        但是陈渐程却在中洲岛收了十五年的纯净太初之气，陈悦齐死后，他尽了应尽的职责，这才化形成人。

        林煜睛瞪大，“我只是随一说啊，他以前还是只猫的时候，你去闹他，他不就打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