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脚并用地离开原地,眨睛,沾满血肉的杵臼落。
其他玩家也发现了,学着我的样,躲靠近看台的地方。
我挂断键,手机的度渐渐消失。失去他的声音后,育馆里只剩活着的人的息。周森太冷静了,我有慌。他对人命……好像不怎么在意。
没关系的,我安自己。我是周森的女朋友,不是其他人。
味松饼时间到了。想也知那松饼指的是什么,因此在场的人都没有尝试。吃这种东西,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种时候,想要不惹人注意是不可能的。
他手一用力,我的胳膊发喀拉的响声,我的手好像折断了。
巨大的杵臼压来,被看台的阶梯挡住,我躲过一劫。
他发低沉的哀鸣,松开手,我落在地上。
他只说了一句:“嗯,保持联系。”
我不认识这个人,也不想和他说话。这时候能活来的,都不是什么好人。我们谁也没开,只是默默前往第四场游戏的地。
杵臼狠狠砸了几,都没有砸到人,有些生气了,动作明显地急躁起来。
哪怕只是一时兴起的侣,相这么久,多少也有了吧。
【剩余玩家数:22人。果酱制作度:15%】
20个人,何以见得,我不会成为其中之一?
手臂很痛。被那个人住的地方似乎是断掉了。上一次这么痛是什么时候?我不记得了。可是我活来了,不应该在意这种小事
这是我的项,我活了来。
搏杀开始了。所有人都躁动起来,暗自寻找着手的目标。
他说,我想让你活来。
我说:“周森,我要挂了,再这样去手机要没电了。”
第三场游戏是五棋,这场比较平和,输家的场,只是沦为棋盘上的一枚棋罢了。
馆广播又响起来:【任务一:以存活状态到达育馆,完成。剩余玩家数:25人。】
原来所谓的果酱,指的是这回事啊!刚刚经历了一场搏杀的玩家们,还未松气,又开始了艰难的逃生。
这时候实在不适合甜言蜜语,乍一听,我有想哭。
广播无地播报着:【剩余玩家数:24人。果酱制作度:5%】
【玩家57号死亡】
我愕然呆愣在角落,看一个又一个玩家被碾碎。
这里站着不少人,我是最后一个。一来,门就关上了。
我踏育馆。
周森说:【靠着看台跑。】
剩余的玩家只剩我和另一个男生。
我想要逃跑,却被他抓住手。
谁也没有说话,均是默不作声地打量彼此。
周森说:“看吧,你落后了。”
甜师?果酱?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之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天而降。
【剩余玩家数:5人。果酱制作度:100%】
周森说:“跑!”
另一只手还紧抓着手机,周森的声音依旧冷静:“踢他的面。”
男人把我提起来,我忍着痛,用力踹向他的半。
【玩家17号死亡】
很快,一个材大的男人朝我走来。他的手上沾着血,他轻而易举地将上一个玩家的脖扭断,丢了去。
游戏还没有结束。
手机摸起来很,我的通话时间太长了。看了电池,只剩18%的电了。
周森说:“不,宝贝,你一定要到。”
大家模样都很狼狈,脸上带了种凶狠和惊慌的神。不少人像我一样,上沾着新鲜的血迹。
一位玩家躲闪不及,当场变为一滩肉泥。
周森对我说:“这样去不行,你再想任务要求。”
周森说:“走吧,该去了。”
他其实很少这么亲密的叫我。我一直觉得他有些冷漠、不近人。好多时候我明明在和他说话,他表面上附和,但我总觉他其实不在乎我说什么。
疼痛袭来,我哭了起来,无意义地挣扎着:“放开,放开我!”
我好恨自己竟然在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我对周森说:“我……我不到。”
已经有玩家意识到了这。他朝边人手,那个人毫无防备,踉跄着踏杵臼的攻击范围。一秒,他连惊呼都没留,就成为了甜师的果酱。
很奇怪,我是这么没人的人吗?
任务要求?协助……甜师完成果酱制作。
周森顿了顿,说:“不要害怕,宝贝。我会陪着你。”
【任务二:协助甜师完成果酱的制作。任务奖励:享用甜师制作的味松饼。】
我又觉得这样的他很有魅力。可能我就喜他的冷漠吧。
在满是腥臭的育馆,我活来了。
我很信任他,立刻跑到了靠近看台的位置。这里本来有一扇小门通往后台,此刻被锁上了,打不开。
我算了,照这个度,起码要20个人才能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