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坦然接受崔京棠留在他上的一切。
“王知峪、王知峪、王知峪……”
简而言之,是一种无论崔京棠怎么玩,他都能承受住的包容。
王知峪生得颜极好,这是她向来就知晓的事,否则她也不会注意到他。
“娘娘,才又没控制住,”他笑起来,“娘娘要怎么罚才?”
哪怕是他求来的,是不是也可以让他偷偷当作一次,娘娘里有他。
“带我去沐浴。”崔京棠松开了嘴,躺倒在床上命令。
哪怕没有少年气,现在手握大权后他周也磨炼了一种更特殊的气质。
只有面前的这一室清净令他舒心了几分。
他稍微一用力,两人又掉了个,崔京棠成了坐在他上的那个。
崔京棠在他上偶尔会留一些疤痕,可那些其实很快就会好,是王知峪自己用药留来的。
等两人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了,旁边厢房里的书才翻到一页。
她被得一次又一次,轻颤,放在他脖颈上的手缓缓收拢。
王知峪听话地伸尖,周全地过她整个阴,任由汁淌在脸上,他一边一边故意着,崔京棠原本撑在他肩的手变成了掐在他脖颈间。
崔京棠抓住他的发,有些恼怒地骂他,“王知峪!”
那双握惯了鞭的手,在她面前没有丝毫掌控,手背上的青筋都是任君采撷的引诱。
他的乳尖已经被咬血,可实际上,他上的伤疤多得是,有些是抄家后受的伤,有些是楚意南吩咐人打来的,还有些是为崔京棠事受的,当然,也有一些是崔京棠咬来或者打来的。
两人仿佛在较着劲,崔京棠觉到了什么,她微微睁大,可底闪过的是一抹空白到极致后的狠,她手的力气再也没有了收束,她仰,尖叫快脱而,可她最后只低声叫着他的名字。
谢羲了眉心,他眸光冷清,仿佛隔厢房的淫乱在他这不值一提,这样对佛祖大不敬的事,他也丝毫不在乎。
王知峪压着她纤长却不失丰腴的,哪怕只是在装的掩映若隐若现,也是白得晃人。
王知峪的脖颈修长漂亮,此刻却引颈就戮,任她施为,她能觉到随着自己的力收缩,他发的哽咽,可他舐的动作却没有停。
娘娘叫了他的名字。
可她此刻被绪影响,声音绵又无力,震慑力少了许多,王知峪鼻尖蹭了蹭她,糙的手扣住了她的足踝,带得崔京棠躺倒在床上。
崔京棠一手在他,眯了眯,这次却并没有动怒。
崔京棠像拆礼一般,慢条斯理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缠在他手腕上,将他捆在了床。
了他哪里,令他徒然兴奋起来,他松开被得晶亮的乳尖,再往,跪在地上亲吻着她已然淌的花唇,一又一年,激得意顿生又挠不到实。
托先帝的福,她现在心还不错。
崔京棠听到了他的笑,没了分寸,王知峪轻嘶一声,哑声说:“娘娘,才本就残缺,如果更加残缺,怕是无颜再侍奉您了。”
王知峪闻言抱她起,送她了后的汤房。
被她放过的王知峪大大地着气,他脸上已然分不清是汗还是,传来的疼痛令他轻轻颤抖,最终他却笑声来。
她转了个,脆地坐在他唇边,冷声命令,“。”
脑中仿佛有白光闪过,汁四溅,崔京棠渐渐松开了手,她俯咬在了王知峪乳尖,像是这样,她就能抵抗住失去控制的反应。
其实崔京棠对他,向来容忍度比较,在床上她心好的时候,他也可以偶尔犯禁,不好的时候,那就只有挨打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