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你们到底要什么?是苏天翊派来的吗?”时青连忙冲到门追问。
他不知外面到底有没有人,但是有希望总好过没努力好,他朝着窗外面喊了几声。
苏天翊的一顿,没办法,在得到时青的消息之前,他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动用了武装……
他真恨自己这个不争气的,愤懑不平的坐在餐桌旁,把那些早餐吃了个七七八八,然后躺在床上看着焊了铁条的窗。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左右,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时青连忙把餐桌上的剩饭全到地上,然后把折叠桌收了起来,举在手里。
这个房间的窗破破烂烂的,时青要是朝着窗吼一声,外面的人绝对能听见,可等他探脑袋一看,这个老居民楼简直就跟个鬼城一样,一个人都没有,并且不远的地方还有两个非常的烟囱。
这件事他爸肯定知了,已经瞒不住了。
任凭时青以前也打过架,可双拳难敌四手啊,更何况对方还是好几个人,他跟个小鸡崽似的,被人家在床上,手脚都不能动弹。
“绑架啊,看不来吗?”那个中年男人本不给他一好脸,说话的语气也十分耐烦。
看来这老居民楼是位于一个厂区了。
可是看着这一桌的,时青本没心思吃。
他的,他现在一门心思要去天津,去见时青,本懒得这档事,等回了北京再说吧。
卧室的房间门立刻被拍响了,一个浑厚的声音传了来:“别喊了,这方圆儿两公里都没人,你省儿力气吧。”
与此同时的北京,苏天翊焦急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陈光正在打电话,和对面交代了几句,然后转过对苏天翊说:“少爷,人找到了。”
“那边说时先生一切都好,已经把他带去天津旧船厂里了,但是您这件事闹得有大,您父亲那边已经知了,他最近有忙,忙完之后肯定会跟您谈话的,你要想好该怎么跟他解释啊。”陈光连忙从房间里面拿大衣给苏天翊穿上。
一个中年秃的男人走了来,他手里拿着一张照片,走到时青面前,掰着他的脸看着照片,比对了无数次,才问:“看来你就是时青了。”
“他怎么样啊?”苏天翊连忙问,“赶紧的收拾东西,我要去天津!”
这个房里面除了一张床,一个桌之外,啥也没有。
随着锁被打开的声音,几个壮汉率先冲了来,他们上个个纹着花臂,一看就不好惹,他们好像早就知时青准备揍他们了,直接冲过来把时青手上的折叠桌夺来,把他到床上。
等会儿谁来他就拍谁!
这一路上,时青脸上至始至终都被一块黑布蒙着,连路都看不见,等到这个老房后,上的黑布才被取来。
翌日清晨,在一个破旧的老居民楼里,时青也焦急的在一个陌生的房里走来走去,他被关在这套房的卧室里,这个房间非常小,都散发着湿的气息。
房间里有一个折叠小餐桌,上面摆着许多天津的早餐,煎饼果还有狗不理包,为了贴合时青这个南方人的胃,连豆腐脑都是加了糖的。
他昨天晚上在速路边儿走,差儿就过收费站了,结果有人就跟守株待兔一样在这儿等着呢,直接把他抓了,都不用时青走路,直接把他绑了,带来了天津。
“来人!放我去!”时青再次去把铁门拍的啪啪作响,几十来来之后,他觉自己手掌心都麻了,并且也很虚。
“你是要勒索我们家吗?我们家还有很多钱的,你要
可是外面久久没有回音。
他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可那光突然停止不动了,就落在他角,他松开捂着脑袋的手,好奇的抬起,结果面前围了四五个穿着黑衣服的保镖。
“你是谁?你要嘛?”时青紧张的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