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提起来就没意思了，想当初徐向杰还给祁衍拿了20万作为除妖的报酬呢，现在看来，祁衍的第一次还值钱……

        “十几年了！半展都没有！老养你们是什么吃的？”书房厚重的门的挡不住陈渐程的吼声。

        祁衍看了一书房，转过脸没说话。

        徐向杰尴尬的笑了一说：“你跟他待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他这个样你还习惯吗？”

        祁衍笑了笑，“想不习惯也难。”

        “难为你了。”徐向杰宽祁衍一句。“你最近的还好吗？渐程说你最近的神状态不好，这才把澳洲总的医生叫了过来。”

        祁衍僵了一，讪笑：“我没什么问题，只是最近压力大，有些睡眠不足，不是什么大事，倒是他，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吧？”

        徐向杰看了祁衍一，他还是心疼这个孩的，前段时间又听徐泠洋说起了他和陈渐程之间的事，连一向沉稳的徐向杰都坐不住了，连夜从澳洲飞回国，“渐程他以前除了跟泠洋打架之外，就没发过这么大的火，其实这件事我们也能理解，毕竟当年陈总就是心病太重，郁郁而终的，他害怕你也这样，这才发这么大的火。”

        陈悦齐郁郁而终？

        “陈总她，也是猫吗？”祁衍小心翼翼的问。

        徐向杰笑着摇摇：“陈总是个普通人，渐程也不是陈总亲生的，陈总一辈都没结婚，也没有孩，但是她把渐程和泠洋都当成亲生孩来对待。”

        众人走了之后，陈渐程铁青着脸从书房里走来，拉过一旁的凳坐到祁衍面前，握着他的手说：“过年的时候咱们一块去国外玩吧，尔代夫，新加坡都可以，你选。”

        “我不想去……”

        “好，不去也行，我陪你在江城过年，到时候你爸差不多也该院了，我去你家过年吧。”陈渐程没等祁衍把话说完，就连忙打断他。

        祁衍看着他那双悲伤的睛，沉声说：“刚刚来的那些医生，怎么说？”

        陈渐程猛的抬起，定的对他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最近的事太多，你的神度紧绷，舒缓舒缓心就好了。”

        祁衍默默的看着他，陈渐程这逃避又恐慌的态度让他心里有了答案，祁衍得了一种需要自我救赎的病，如果他想不开，走不，也许会落得跟陈悦齐一个场。

        他有些搞不懂，明明不是自己伤害自己，为什么伤痛却要自己来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