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看你每天在我面前这猴的样，不知我不在你边还能不能有这么多机灵。”

        当年自以为能庇佑她掌控她，待到凯旋而归的那一天定有她欣迎接自己的影，江山人，可两全。

        抱着这念与她分离的前夜都似恨不能在她上洒尽血般难以割舍，今日境况，教他还能怎么选择？

        青炭自然是好东西，长约尺余，青而质，烧于炉中无焰而有光，几近无烟而度是普通炭火的三倍上数。

姬衍派人去到江南和蜀中探访当地带回来的，还花费大量人力运回了不少原料和绣娘们已经用趁手的纺织工，让她们能尽快投到为皇后制衣的程中去。

        故而在这锦绣堆成的皇，烧炭取并不是上上之选，各朝皇帝都会选择兴建一殿，名唤“温室”，兴建时会将墙打成中空，置往外连接一个烧炭，往连接烟，由人时时看着添炭烧火，气从散开让整个殿宇温如，还可通过炭量调节温度。

        而里则以椒泥涂墙，又挂上满绣的云锦毯，放置火齐屏风，用雁羽替代常见的轻纱幔帐，地上也铺上厚厚的羊绒毯，即使外落着鹅大雪也能光着脚在室随意行走。

        而她现在只能用炭盆！！！

        “虞兮虞兮奈若何？”

        姜晞从自己的奢靡生活追忆中回过神，看姬衍垂眸的模样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不确定地问：“陛，您方才在说什么？”

        他的女人。

        可这烧炭取有两个大坏，一是气不均，就譬如在床边烧一个，左边的要命右边却刚起来；若是要多烧，又怕那炭盘倒了炭灰撒了，还如姬衍所说炭气厉害，隐患多多。

        瑞兽吐烟，粉纱缠绵的闺室，肌理生香，酥的人。

        “那就好。”

        姬衍一想就觉得牙，但看她骄傲的小样又忍不住好笑和怜，不由亲了一她的额。

        皇后的长秋殿也有椒墙，只不过整布置设计上都不如皇帝专用的温室殿，而她当左昭仪时姬衍为她翻修了侧厢阁，也挖了火墙和用椒泥涂装，这些本是妃妾不该有的，算是给她开了个小灶。

        姜晞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转移到该怎么熬到把前世有的东西全拿回来，没有注意到姬衍放了绸布，低细嗅着她上的香气。

        姜晞的注意力已被成功转移，说到这个她也不。

        “明儿我让人给你送些西凉贡来的青炭，不过你还是少烧些吧，整晚上燃着门窗紧闭的万一被闷坏了怎么办。”

        “妾在什么时候都不会亏待自己。”她不明白他忽然提起这个的用意，但还是扬起脸回答。

        确实，别的女人被废家不说寻死觅活，也断想不到还能钻漏养小白脸，上是尼姑装手上有拇指的纯金红宝石手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