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柳好像笑了,他仍然低闭着:“可我想取悦你。”
陈述柳脚背绷直,双痉挛般在床上乱踩,他了来。陈霁松了力,从他上来,尽可能轻缓地撕掉胶布。他的无力地陷在枕里,陈霁将他挪到自己上,抚摸他因剧烈呼颤抖的。
“我现在才知。”
“那不一样。”
陈述柳握住自己的阴,没有直接去。
陈霁原本以为他只是喜的时候有窒息的觉,没想到单纯的窒息就能让他,陈述柳也发现了这一,他冲陈霁。
陈霁脱掉自己的,掏他的阴,握着它往自己里。
陈述柳坐了起来,顺带把陈霁拉到怀里,他检查自己的指甲,修剪得很净。陈霁掰正他的,不准他看手指。
“陈霁,你一会又要喊疼。”
“澄澄,你是真的欠。”他想说更过分的词汇,话到嘴边又只是不痛不的一句欠。
陈霁觉得他说这话太犯规了,这种坦诚令她心动不已。完啦,你坠河啦,脑里的小人疯狂鼓掌呐喊,哦不对,她早就坠河了,这次直接被草缠到河底。
“只有你让我窒息,我才会有那种觉。”
“怎么不一样?”
他还没有测试自己致使自己窒息,会不会产生同样的快,但他确信两者的结果不一样,就像比起套索的束缚他更喜陈霁双手的碰一样。
她短暂地离开,去取剪刀剪开缠他的胶布。他过的温让胶布的粘充分发挥,嘴上手腕上还残存胶布上的胶,陈霁亲他的时候都觉黏黏的。
“你别乱动,我去拿剪刀。”
“那我要是不在家你也可以自娱自乐了。”
“慢慢好不好?”她媚的声音说着诱人的邀请,“吃得去的。”
“我不想用手指扩张。”
陈述柳有些难为地笑了一,闭埋在她的臂弯里。
她是心非地嘴着:“你不用说这种话哄我开心。”
“那你多几次,我习惯了就不疼了。”
她一也不想被指奸,那种空虚太折磨了,陈霁宁愿直接吃他的肉棒。她坐在他怀里,磨着,无声的邀请。
鼻腔燥得发疼,里却分大量唾,陈述柳用缠住的手用力拭粘腻的,得上到都是。
“你可以一步取悦我。”
陈霁的声音透过杂乱的心声和不规律的息声传来,她就附在自己耳边说话,陈述柳竟有些听不清。陈霁吻在他的额,双手因用力而骨节发白,她柔声喊他名字:“陈述柳。”
人或许都有难以抑制的阴暗想法,陈霁没办法好好说话,得她说不话来好了,她的小得难以容纳他的阴,脆如她所言多几次,把她的得记住他肉棒的形状好了,陈述柳心里闪过一个又一个念,他握着自己的肉棒,掰开她的,狠狠撞她的阴,她的得不够多,陈述柳只能先磨她的,让她多分些淫。
脑海里有烟花炸开,发嘭嘭巨响,陈霁抓住他的手又亲又咬。
“你好像会因为窒息直接。”
陈霁敞开骑在他肉棒上,手背在后被陈述柳擒住,他推着她的背,外阴分开裹着的阴前后磨着。他有些恼她大胆的说辞,又由衷地喜她是如此的淫,与他这个伪君是甚是相,他分明极了她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