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霁照常上学，昨天的喜悦延续到了现在，她一想到昨天的惊喜就忍不住傻笑，惹得杜姝囡好奇极了。

        “当然要！”仪式还是要有的。他们关上了所有的灯，仅余糕上蜡烛的柔光。

        她回到了自己房间，才发现还有一件礼等着她，画上的少女分明就是她的模样，她盯着画看了许久，只有些遗憾画里没有陈述柳，她调整画架的角度，确认自己每天醒来第一就能看到它，这才躺回床上。

        陈霁迫不及待地跑回自己房间，不断换上饰鞋，每一个她都满意极了。最终她穿上玛丽珍鞋，搭着发箍和项链，缓缓打开房门走了去。她神雀跃，兴奋得手心冒汗。

        陈霁逐一打开，上反应过来这些是什么，她东摸摸西看看，喜悦之溢于言表。

        最终陈霁没有吃糕，她在学校吃得足够饱了。

        “陈霁，你为什么这么开心啊？”

        听了她说的话，陈述柳不禁有些小骄傲，还是自己更了解陈霁，刘文青什么的本就不懂她的喜好。

        杜姝囡瞪圆了，没再说话。大课间的时候她跑了去，直到打了上课铃，她才姗姗赶回来。杜姝囡小心睨着讲课的老杨，悄悄将手里的袋递给陈霁，还丢了一张纸条给她。

        “我现在就穿上试试。”

        蜡烛被灭，他们的面容隐黑暗，两人望着彼此，双眸黑亮，充满着不灭的希望。

        “我今天过生日呀。”

        陈述柳还在自己房里对画作行最后的修改。他闭着，想要将刚刚的那一幕永久地印在脑海中，他又有了创作的灵，虽然赶不上陈霁的生日，但作为陈霁的毕业贺礼还是来得及的。他打定了主意，又检查了一遍画作，确认无误后终于去休息了。

        【啊啊啊啊，尴尬死了，老杨一开班会课间指定没了】她又丢了张纸条给陈霁，陈霁了她藏在课桌的小手，用神安着她。

        “澄澄，都试过了吗？有没有不合适的，有的话我拿去换。”陈述柳回过神来。

取景框中，他是手举相机的人。画的调温，光是看着就让人心生愉悦，陈述柳虔诚地描绘陈霁的样，笔温柔，似是怕惊扰了画中人。

        她回想自己刚刚许的愿望――也愿你幸福安康、前途光明。上天啊，你一定要让我的梦成真。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幸福祝你健康，祝你前途光明......”

        陈述柳有些紧张地望着她，他不确定陈霁会不会喜自己的搭，他用神示意她打开看看，目光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

        老杨是他们的班主任，教语文。她叹了一气，没再讲题，而是把这节课当成了班会课，对前这群心气浮躁的学生们考前动员工作。

        “都试过啦，尺码都是对的。”她摇摇“谢谢爸爸，我都很喜。”

        陈述柳听到了动静，回过望见了朝自己走来的陈霁。他觉得自己的视力从来没有这么好过，陈霁的存在如此清晰，周遭的一切都显得模糊起来，陈述柳能清楚地看到她轻笑的弧度，明亮的双眸，修长的脖颈，这世间仿佛只有她是充满彩的，他不由地看楞了。

        陈霁没有说话，她欣赏着陈述柳中满溢的绪，心脏像叽叽喳喳的鸟雀上窜着。

        陈霁接过袋，袋里的零因摩发了巨大的响声，老师讲题的声音一顿，杜姝囡涨红了脸，颤颤巍巍地说:“报告杨老师，我，我东西掉了。”

        陈霁回到房间，郑重地收纳好陈述柳送她的礼，这才安然睡。即便睡着了，她唇边也挂着甜丝丝的笑，显然在梦。

        陈霁回到家就看到桌上整齐排列的盒，她能猜到其中一件是裙，其余的却没有什么绪。

        【生日快乐！陈霁，对不起哦，我刚刚才知今天是你的生日】纸条末尾还画上了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狗。

        *

        “生日快乐，澄澄。”陈述柳接过她的书包，招呼:“我还买了糕，你想不想蜡烛？”

        陈霁回到家里，手上提着杜姝囡送的一大包零。

        “爸爸，我很喜。”她知陈述柳会对自己的生日礼上心，但她还是被惊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