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在脸上肆,心脏痛不止,比被刀去还疼。
“手腕的割伤不算严重,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不过他血小板低,凝血功能不好,要多注意伤。”
不是吊桥效应,他很确定。
她转离开。
谢序淮沉默许久,生生地扯一抹笑,“原来如此。”
谢序淮克制住心的波澜,温柔一笑:“注意安全。”
絮絮叨叨的话太多,连他自己都听不去了,声音变得哽咽。
谢舒元愕然,“心脏?”
受刺激?谢舒元愣了许久。他从不知哥哥过事,原以为那只是一很普通的疤痕,可能不小心划到的,用纹遮掩。
赵津月继续前行,他还停留在原地。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直到视线模糊,他再也看不见她的影。
谢序淮晕倒在雪地上,脸上没有一血,殷红的从手腕淌。谢舒元这时才发现他的上、车座还有方向盘上都是血。
医生严肃地说:“病人以前受过很严重的刀伤,能救回来已经是奇迹,一定不要再让病人受刺激,不然太危险了!”
视线不由得移向他的心,是声母,也是纹最显的一个字母。谢舒元不可置信地呆住了,望着与自己相似的眉轮廓,仿佛窥探到深藏底的隐秘心事。
是他的,也是他的。
“你听过吊桥效应吗?当遇到危险时,心会不由自主加快,如果这时有另外一个人在边,那么就会错把这种境引起的心加快理解为对另一个人的心动。”
赵津月言又止,挑明的话语收回,换另一种表达方式。
“哥!”
谢舒元在病床边心急如焚,“那我哥怎么会晕倒?现在还没有醒。”
许多疑问在心里翻涌,秘密在他底沉眠,没有复苏的迹象,直到深夜,月亮在窗外悄然现,沉眠的人仿佛听到呼唤,指尖动了。
他很想很想说来,可他也确定自己的勇气是肮脏龌龊的。有些人注定留在回忆里,不能奔赴,不能靠近,不能打扰。
医生回答:“割伤不会导致昏迷,是心脏的问题。”
正如现在。
谢舒元附耳倾听,声韵很熟悉,像一个字,又像两个字……
可谢序淮没有醒过来,苍白的嘴唇在嚅动,呢喃梦话。
风很大,落枝残留的花,枯枝摇曳。
赵津月没有什么话要说了,她能受到他现在心复杂,她呢?好像没太大动,只觉得这是个很好、很开心的盛夏,仅此而已。
后突然传来响动,谢舒元回一看,脸大变。
“津津……”颤抖的声音言又止。
他对他的经历一无所知,更不解到底是什么刺激了他?
里,也是你救了我。再后来,我产生幻觉,神志不清……”
谢舒元激动:“哥、哥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