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在席颂闻耳里相当刺耳,这种事没必要告诉他吧?
――――――――――――
“诶!”
茸茸的脑袋就在脖颈两侧拱,活像只找喝的幼犬。项之昂抬手抵住她额,眉目显不耐。
不着痕迹后退半步,祁樾提气,说:“我想告诉你我跟柠柠开始这种关系后,我俩至少都是一周三四次……”
祁樾连走带跑,冲到前面拦人,“现在有件事很紧急,你听我说完嘛。”
席颂闻仍不吭声,脚步更快。
换回来也不好。
“你是想我替你?”席颂闻蹙眉打断。
项之昂觉得有趣,长指上女孩的脸腮,“怎么会呢……”
“我们柠柠这么可。”
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闻哥:什么?要我替你?
祁樾寻思这重的啊,但不敢违逆这半个大舅爷,撇了撇嘴,接着说:“我不是有半个月没在嘛,所以……”
江柠丧着脸朝他一通发,却不知面前这副装的是项之昂的灵魂。项之昂不知她中的“那件事”是什么,但能从她的态度中察觉无辜与示弱。
好过分的语气。
这是以往他见不到的样,江柠在他面前从来都是随时准备獠犬牙的小恶女。
*
他转回脸冷声:“说重。”
祁樾莫名觉事大,急忙跟上去,“你想骂我就骂嘛,别一声不吭,你这样我很害怕啊席颂闻。”
席颂闻肩沉伏,无可奈何叹气,最后淡嗯一声,算作回应。
祁狗:哈,想得你。
“哥哥你烟了?”
席颂闻偏额望向远,眉宇间少有的显现愠怒,祁樾真的很怕席颂闻暴揍他,一直观察他拳有没有。
“公众场合,你老实。”
席颂闻松开紧握的拳,一言不发走。
她不是觉不,自从上次之后,他有意在回避她,那时候总拿三当借,现在毕业了,找不到其他理由了,就要这副冷淡样来疏远她吗?
江柠把他手从额薅来,不愉快地瘪起嘴,“你是故意对我这么凶的吗?因为上次那件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要对我严格?”
他慢悠悠说着,安抚的动作逐渐施加力,直至在薄肤上掐一红印,他才得逞收手,不咸不淡地补充。
“当然不是!”祁樾猛摆手,生怕他会错意,“我意思是这几天你先避开她,她不是正生气嘛,你也不用哄了,就先这样吧,等我们换回来就好了。”